以比拟,也难怪道门要在碧游岛上掘地三尺,誓要找出剑宗的宝藏。”
在他身旁的道人淡笑道:“这份财富若是用于成千上万之人,不显其多,可要是尽数落于一两人手中,那便是你所说的豪富了。”
姿容还要胜过世间绝大部分女子的慕容玄阴点头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说传承还在剑宗之上的道门,就说朝廷,其年年税收之数何其之大,可仍是年年窘迫,说到底就是用钱的人太多,花钱的地方太多。”
道人,或者说是青尘平淡道:“别看徐北游只有一个人,身上可是寄予了韩家、张家、公孙家三家的期望,尤其是后两家,虽然不比当年,但还是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萧家把这一点看得很透,所以心甘情愿地把女儿嫁给徐北游,面子里子都不亏。”
慕容玄阴缓缓问道:“若是剑宗上了朝廷的大船,会不会有影响?”
青尘摇头道:“不会,剑宗之所以会上朝廷的大船,说到底是要寻求朝廷的帮助来抗衡道门,是自保之道,万没有一上来就给朝廷卖命的道理,这次张雪瑶没有来帝都,其实大有深意,若是徐北游陷入帝都泥潭,那么远在江都的剑宗八成会选择壮士断腕。”
慕容玄阴笑道:“这娘俩都是狠人,张雪瑶狠得下心,徐北游更是舍得亲身入局,赌输了也坏不到哪里去,可要是赌赢了,剑宗还真有翻身的可能。”
青尘说道:“张雪瑶此人的狠,我在多年之前就有耳闻,不足为奇,倒是徐北游这个年轻人,竟能有如此心性城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换成是其他人,面对此境地局面,尤其是要自己亲身入局,安危难测,难免会心生怨愤,可他竟是能主动提出只身赴帝都,实在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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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玄阴犹豫了一下,问道:“徐北游的身世查清了吗?”
青尘反问道:“查清了又能如何?一笔陈年旧帐,就当下局势而言,并无太大裨益。”
慕容玄阴说道:“只是想落一步闲棋,日后说不定有用。”
青尘平淡道:“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这么多年过去,韩瑄与公孙仲谋肯定早有安排布置,你现在才想起来去落子谋划,已经不是落后一步,而是十几步了。”
慕容玄阴哦了一声,“倒也是。”
青尘说道:“走吧,出城接人。”
慕容玄阴呵呵一笑,“不得不说,沙场上走出来的武夫,比起躲在后头摇扇子的文人,就是有胆量,那位死活不进帝都城半步,生怕被留在里面死无葬身之地,可这位却是上赶着来帝都城,生怕来晚一步。”
青尘未置可否,转身离去。
慕容玄阴回头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车队,也随之离去。
再有五天就是十月初十,是钦天监算定的纳采吉日。
这一天,韩瑄和徐北游父子两人要将聘礼送往皇城,然后徐北游还要单独拜见帝后二人,最后再由当今皇帝及诸王亲自设宴款待。
此即是纳采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