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一手端着酒杯,瘪着嘴朝他笑着点点头,他到不觉得介意,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离过婚的老男人。
马东方却显得有些不爽,朝洛梓琪操了操拳头恶狠狠的说着,“就你嫩,就你是小鲜肉,小心我等下把你丢在这不管了。”
“呵呵呵...”洛梓琪傻傻的笑着,一点都没有要害怕的样子,丢就丢,反正他一个电话打回去给方安馨,她肯定会赶来接自己回家的。这点他一点都不担心。
“嗝~”洛梓琪又打了一个酒嗝,为了防止马东方真的揍自己,洛梓琪识趣的捂住了嘴,圆溜溜的双眼沽溜沽溜的转着,看了看马东方,又看了看张铭,突然,他趴在桌子上朝他们招了招手,还降低了音调说着,“你们知道吗?今天方安馨跟我说有人要给她介绍对象。”
听到这,张铭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会喝闷酒了,原来是因为家里那个小保姆。咧嘴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摇摇头,挑了挑眉,继续抿了抿酒杯。
马东方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原来是说方安馨的,显得有些无语,坐直了腰杆伸了伸腿,“我倒是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有人给她介绍对象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跟她八竿子都打不着,管她干嘛呀?你是不是最近闲着没事干,那几本剧本背熟了吗?到时候掉链子小心我收拾你。”
“什么叫八竿子打不着啊,这不,她现在不是我的合约保姆的嘛?怎么就打不着了,伸手就能摸得着呢!”洛梓琪没好气的说着,还不忘白了马东方一眼。
马东方抄起桌上的一杯杂志就往洛梓琪的肩膀上敲,咬着下唇恶狠狠的说着,“你还摸得着呢,你是不是又对她干什么坏事了?你这个不安分的家伙,人家可是个好女孩呢!别总是对人动手动脚的。”
“哎呀,哥你干嘛打我,疼!”洛梓琪抱着自己的肩膀满脸委屈的吼着。
“什么什么坏事?这小子对别人干过什么坏事了?”说到这,张铭觉得有些好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听听故事。
撸了撸袖口,马东方看着醉醺醺的洛梓琪说着,“他呀,人家第一天去到他家,他就给人家光屁股看呢!”
“噗!”张铭口中的酒都直接喷了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洛梓琪,真是想不到他会干出这档子事。
“可以啊,小子,长大了!”抹了抹嘴角的酒,张铭皱着鼻子朝洛梓琪竖起了大拇指。
“不是啦,那只是个误会,我忘了家里住了别人,你别听哥瞎说,我都已经跟她解释过了。”看来洛梓琪还没全醉了,提到那件事,真是脸见人的脸都没有了。
超空气里挥了挥手,洛梓琪显得有些烦躁,“哎呀,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说说正事,我问你们啊,想你们现在这个年龄是不是都喜欢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又年轻的小女孩?”
马东方抿着酒杯看了看身边的张铭,向他使了个眼色,“当然,是男人都喜欢身材好,年轻貌美的,难道你不喜欢吗?”
洛梓琪点了点头,“我也喜欢啊!”
马东方摊了摊手,“那不就对了,这还用问吗?这是男人的本性,可是我最爱的是你嫂子,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个人,没有其他感觉。”
张铭赞同的点点头,“其实,也不是说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小的,毕竟那样生活在一起应该会很累,毕竟她比较小,或许还要像姑奶奶那样伺候着,每天都要哄。”他瘪着嘴摇了摇头,耸着肩又喝了一口酒,“反正,我是不会喜欢那种生活,我宁愿自己过。”
“对啊!谁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啊,想老牛啃嫩草,就不怕噎得慌呢。”
“谁啊,方安馨说过确定了吗?”马东方问道。
洛梓琪摇摇头,“那倒没有,她只是今天跟我提了一下,她说是一个姓什么的阿姨,哎呀,反正我忘记她姓什么了。她说她说要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她,还说以后嫁进她家会对她怎样怎样好,反正就是把她那儿子吹得天上有地下无,那家伙傻乎乎的,我怕她被骗。”
“嗯,说的也对,方安馨的确是个好女孩,现在又在你家当保姆,能提醒的还是要提醒她一下,免得到时候吃亏了就不好了。”马东方想着也是这个道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老板,对她负点责也是应该的。
“所以我就跟她说啊,叫她不要答应,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还不知道的,万一肥头大耳的,挺着个啤酒肚,太恶心了,再怎么说方安馨也长得还行啊,那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多可惜啊,我还说过要帮她在演艺界找个帅气的男朋友呢。”
这里的意思只有张铭听得懂,马东方已经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也就赞同的点着头。
“嗯,说的很对。”
“老男人,千万不要让我见到你,想啃嫩草还要过了我这个老板的关呢。”洛梓琪趴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着,反正已经揍过一个了,也不差你一个。
另一边,幸福酒吧内,上次想带走方安馨的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又出现在酒吧的门口,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眼神,快速的寻觅着自己的猎物,话说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今晚一定要物色一个好货色,满足满足自己。
不料才刚进门就被几个人架了出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就已经被他们扔进了一条黑呼呼的巷子里。
一屁股坐在地上,瞬间裂开了花,被他们摔得生疼,抬着头望着那几张黑乎乎的脸,他显得有些害怕,“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今天出门看了黄历的呀,大吉大利,没有这档子事啊?
他们连话都还没说呢,抄起别在身后的棍子就开始将他痛打了一顿,那场景没比古惑仔里的逊色,很快,男人就被他们打的个鼻青脸肿,皮展肉烂。
捂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他哭着问道,“你们到底是谁啊?干嘛要打我呀,你们是不是打错人了?我得罪了谁呀我?”
“呸!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想了不该想的事情,你最好给我记住,下次再去酒吧里骗女孩去酒店,下次折的将会是你的命根子!话我就撩这了,信不信你试试看。”向身边的兄弟挥了挥手,“咱们走!”
留下了满身是伤的男人独自在哪哇哇大叫。那几个人很快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