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过?”他再次确认说。
“一次都没有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做梦都没想过……”伍佰强反复这样强调说。
“哎呀,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他听了伍佰强的话,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阵,然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咋不好办了?”一听郎副镇长这样说,伍佰强忽然有点发蒙——他问我有没有跟他女儿有过那种关系,我说没有,这都是实话实说呀,他听了,为啥还说这事儿不好办了呢?他究竟出于什么心理什么目的要说这样的话呢?
“你说你没碰过我女儿,可是她却怀孕了,一个姑娘家,平白无故就怀孕了,这可咋办呢?”郎副镇长给出了这样的解读。
“我发誓,郎嘉茵怀孕真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伍佰强当然要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绝不会因为任何人在我面前说什么,就改变了我什么都没干过的说法。
“可是她一口咬定就是跟你怀上的呀……”郎副镇长则十分平静地看着我这样说。
“可是我真的没碰过她呀!”伍佰强一听他这样说,就有点急不可耐地想为自己辩解。
“没碰过她咋就怀上了呢?”郎副镇长听伍佰强还是如此坚持自己的说法,居然阴着脸这样反问他!
“那应该是——这得问她自己呀!”伍佰强一听顿时脑袋发炸,这样的问题咋会问我呢?我根本就没碰过她,咋知道她为啥怀上孩子了呢?
“问了,反复问过了,她就说是你强迫她几次之后,就怀上了孩子……”郎副镇长则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怎么可能呢,我什么时候强迫过她,我哪有那样的胆子去强迫她呢,平时我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闪还来不及呢,我哪里敢去碰她呢!”伍佰强竭力想出各种比喻来形容自己根本就没胆量没可能碰他那个宝贝千金大小姐的女儿的……
“于是,你就产生了逆反心理,越是猫鼠关系,遇到了机会,你就越会产生报复心理,所以,趁她没法反抗的时候,比如酒喝多了,比如昏睡过去的时候,你就趁机下手了……”郎副镇长则不动声色地做出了这样的推理判断!
“天哪,我真的没有啊……”一听他这样说,伍佰强差点儿就崩溃了,这样的事儿,咋能凭借主观臆想就做出这样的推断呢?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呀!
“你拿什么证明没有呢?比如那天你从县城接她回来,她喝多了,撒尿的时候,连裤子都没提上,这样的时候你抱她上车,按理说,你就有了机会,回头送她回房间,裤子还没提上呢,这个时候,你就更有机会了……”郎副镇长步步紧逼,似乎他从郎嘉茵和他老婆那里知道了很多具体情况。
“苏妈可以作证,我真的没碰过她……”伍佰强一听这还了得,必须拿出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无罪才行啊,可是,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无罪呢?一时冲动,居然将苏妈给说了出来。
“我问过苏妈了,她说你抱郎嘉茵进了东屋之后,她就出去给大小姐弄温水去了,这段时间你完全有可能就上了她吧……”郎副镇长还真是做过各种询问调查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从容地找我单独谈话吧。
“时间是有,可是我没敢动她一根汗毛呀……”伍佰强一听,他连这样的细节都知道了,怕是不能不承认有这样的时间和机会,但还是一口咬定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敢说,你没趁机看过她没穿裤子的样子?”郎副镇长则趁机发力,这样问了一句。
“这个……我承认,我是偷看了她几眼……”伍佰强一听,郎副镇长连这个细节都问道了,忽然觉得可能自己当时的行为被谁看到了,已经告诉他了,再想隐瞒怕是不行了,也只好乖乖地承认了。
“仅仅就是简单的偷看?”郎副镇长则不满足伍佰强承认看过郎嘉茵的春色了,还要顺藤摸瓜挖出更多他想要的东西。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伍佰强越来越觉得形势对自己不利了,就好像他弄了个绳子已经勒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且越来越紧,让他已经透不过起来来了,这样下去可能他很快就坚持不住,被屈打成招了吧!但嘴上还在坚持原本的说法。
“回答我的问题!”郎副镇长则继续保持那种高压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