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着通过制造意外让她流产,让她体会到丧子之痛也能稍减去自己内心的郁闷。
“宋总,上次是……”
牛三准备再次为自己在洪泽撺掇何实强的事情辩解,却听到门板再次响起。
不重而且有节奏的敲击声。
“你带别人来了?”宋易熙立刻站起身来,已经顾不得脚底的疼痛,冷眼看向牛三。
“没有啊,我每次来都是来后观察没有跟踪的。”牛三也是紧张了起来,抬眼看向他:“宋总,是不是你的什么朋友来找你了?”
“朋友,放屁。”
宋易熙听到朋友便是一肚子的无名火。
以前在他得势的时候,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除了有业务想和宋氏合作的,还有一些社会上的所谓的老大也是和他有些瓜葛,要不然上次洪泽事件凭着何实强根本凑不到那近二十个人。
现在可好,个个见他如躲避瘟疫似的,避之不及,别说是和他称兄道弟的那些酒肉朋友,除了牛三,就连曾经受过自己资助的那几个人也已经对外宣称和自己断绝来往了。
这个世界的人都太现实,有利时象一群蚂蝗一样围着你,没用了便一脚踢开,真的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咚咚……”门外的敲门声仍然在继续。
“去开门。”宋易熙的脚实在吃痛,再次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
虽然他是家村出来的,可是因为从小家里的溺爱是没有干过一天苦力,说起来也是细皮嫩肉,脚底的痛让他有些吃不消,单腿跳着跑到了卧室,将床单撒了一块包住了仍然在流的鲜血,似乎才好了些许。
其实那不是不疼了,而是疼得有些木了。
“谁呀?”牛三扯着嗓子喊着,赘肉的脸上现出几分惊慌。
他跟了宋易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他当时在苏家当保镖时两人有了交集,到现在他一直是为后者鞍前马后,料理了许多事情,是绝对的一个忠臣。
“……”屋外除了敲门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谁呀?”牛三紧张得嗓子都有些发抖,他瞅了眼宋易熙,后者也在盯着他看。
“请问是宋先生家吗,送外卖的。”
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声响起,两个男人的脸这才缓和了些许。
“什么时候订的外卖现在才送来。”牛三边打开了门闩边嘀咕着。
“别……”宋易熙想的制止已经来不及,门被一只大脚应声喘开,牛三因为反冲击力向后退了几步,最后跌坐在衣柜旁。
“宋易熙,还想跑?”大脚不理睬被撞得有些晕的牛三,一把抓住了他试图从后窗翻出去的身子。
“好汉,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并不叫宋易熙。”
“你不叫宋易熙你叫什么?”
那个黑衣人从身上敲出了几张相片对比起,当锁定了其中一张相片时,又看向牛三寻找起来。
“好汉,我叫宋四,我的兄弟可以为我做证,他叫牛三,我们是刚来港城寻找出路的。”
宋易熙看和牛三,立刻给自己换了新的称呼,口吻极尽可怜。
“宋四,有什么话和我们老大说吧,有请。”黑衣人几乎是一手提一个将两个人扔进了停在站口的高级轿车。
“请问这位兄弟,你大哥姓甚名谁,是港城哪个土豪呢?”
宋易熙没有反抗,这倒不是他不敢反抗,因为他的脚底实在太疼了,就算是跑也不会跑多远被抓到,比不跑前还要下手狠。
所以后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挨打时不能还手,这样结局可能会好点。
“到了你就知道了,坐进去。”根本不理睬他的问题,两个黑衣人左右夹击碰上将两人男人押到了车上。
一路上宋易熙和牛三被蒙起了眼睛,靠着耳朵他们听到轿车离闹市区是越来越远了。
突然一个急刹车,两个人被推下了车子往前走。
“把他们眼罩摘下来。”冷漠的声音,宋易熙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
“是。”旁边有人应答,两个酸胀的眼睛被突然的阳光有些睁不开,忙举起双手阴挡。
“宋先生,好久不见。”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似笑非笑的说着。
“沈渊。”宋易熙和莫释北并不算熟,可因为后来娶了苏慕容,他便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有关莫释北的一切事情,中间便有沈渊这个名字。
“宋先生好眼力,你竟然认得我。”
沈渊冷哼一声,暼了他旁边的男人问道:“你就是牛三?”
“是,正是在下,老大饶命。”牛三自然也认出了沈渊,他的腿瞬间吓得软瘫了下去。
“告诉我,洪泽厂的事情是不是你在幕后主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