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锡身体紧绷,咬牙切齿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看着眼前幸灾乐祸的小人儿,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赫连云露错开北冥锡的身体,感觉他漆黑的眸子里的压抑,好笑的同时又有点心疼,压低身体在他的眉心吻了吻,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勾引:“先忍着,父皇的人跟着我的不少,你我放纵,他会生气的。你也知道,父皇早就说了要等我赛事结束就去颜老太傅那里报道的学习礼教和帝王之术的。你我若不知分寸,哈哈哈哈哈,那就没得成婚了。”
“嘻嘻,所以……你就忍忍吧,我先走了。”
银铃般的笑容带着蛊惑的意味,女人不顾表情错愕的北冥锡,身子一闪便抛下他下了马车。
容福看着下马车的赫连云露,有些惊讶:“咦,公主殿下,我们家主子呢?”
女人笑的花枝招展,魅色倾城,拨弄着自己的碎发。
“哦?他呀,他说要在马车上休息休息,让我们先进去,他休息够了会进来的。”
“是嘛?”容福和南宫懿对视一眼,略微有些狐疑。
“当然是啊,快点进来,不然你们家主子爷生气了。”
容福本来就因为当初反对主子爷和云露公主在一起,被自家哥哥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现在是不敢在有什么想法了。
而南宫懿,本来就不是多嘴的人,赫连云露这么一说,不疑有他,他点头进屋。
赫连云露将南宫懿和容福顺利的忽悠走,而后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嘴角染着坏笑。
叫他欺负她,自食苦果了吧~
女人浑身痞气,推开门,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走了进去,行走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气场和气韵。
“我去倒杯茶喝,你们去给我随便弄点吃的,好饿。”
女人回眸一笑:“听到了吗?”
南宫懿和容福都有些措不及防的惊艳,尊上他看人的眼光还真不是盖的,怎么就能这么容易认出伪装成鱼目的珍珠!
“好,殿下稍等,属下这就去,这就去!”
*
北冥锡听着几人离开,身影一闪,迅速的消失。
一语成谶。
最后还是免不了要泡冷水澡,真是甜蜜的折磨。
晚膳时间,北冥锡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吓得南宫懿和容福脸色大变,主子这是旧疾复发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又去泡水了?
“看什么看?”
北冥锡欲望得不到抒发本就郁结难舒,被属下这么一看,冷眼如刀,顿时甩了出去。
容福和南宫懿哪敢说第二句。
这摆明是怒火很旺!
“你们先下去吧。”
赫连云露挥了挥手,两人迟疑了片刻,为了小命,还是很听话的溜走了。
闲人离开。
她才朝着某个脸色不佳的男人抛了一个电眼:“过来用膳~”
北冥锡抿着唇,充满凉意的眸子里好看的紧,有些委屈,也带着哀怨。
“哟别用这个表情看着我,太可爱了吧!”瞬时间被萌翻,赫连云露想扑上去吻一吻。
她什么眼光,看上的男人贼俊,也贼可爱,特别是委屈却百口莫辩的时候!
真让人想欺负啊,天哪!
“可爱?”北冥锡挑眉,这都是什么千奇百怪的词?他家女人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还是先回房间换了衣服吧,别着凉了。”
现在秋天受寒多了也不是好事。
她多看了男人几眼。
衣服很薄很透明,不能多看了。
他不紧不慢的翕合着唇,吐出的阵阵呼吸慢慢的喷散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陪我?”
“不不不,你自己去,我等你回来。”
赫连云露心里明白着呢,要是陪这个男人去房间里,指不定怎么天雷动地火呢。
“乖,北冥锡,你自己单纯无害的掩护还要不要了?你府上可能有父皇的眼线哟。”
北冥锡脸色来回变换,终于还是妥协了,看着一脸笑意的小女人,留下一个等消失了。
*
赫连云露悠闲的拿过两个精致的酒杯,拿起桌上的青红酒,为两个人各倒了一杯酒。
美人美景美酒,正当是人间乐事呀。
北冥锡的房间布置的很雅致,都是些珍贵的木制品,紫檀木,梨花木,香檀木。
都是无处不贵,无处不雅。
这么有钱,也不掩饰的样子,着实有些低调的嚣张。
桌案上铺着异域的桌布,上面画着奇怪的图案,但是并不难看,巨大的陶瓷缸在用膳房间的边角处,临窗,里面游鱼摆尾,分外风情。
窗外种着寒梅树未有花苞,几朵浅菊开的正盛。
院落虽小,景色宜人。
赫连云露最喜欢的是窗边的软塌。摆放错落却整齐,看的出主人是很会享受的人,塌上泛着几个青花布质地的软枕头,旁边的低矮桌案上摆放着几青红酒,色如丹砂,红的像是桃花水汁,一时按捺不住,也不管自己下午还有飞刀比试了,她小啄了几杯,微有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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