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王爷有无说到我的事?”独孤容姿一惊,她不期望这事再度起波澜。
淳于朗轻抚了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起低热,“不会的,四王爷明白此事,史若芜那儿即是四王爷的意思。”
“亦是,四王爷倒是沉定,况且我嫡姐的身子还不大稳,不可以再为我担忧了。”
“怕旁人为你担忧,当初又怎会那般鲁莽?”淳于朗责备的语调就如同盯着一个贪玩闯祸的孩子。
独孤容姿垂首,“我仅是担忧你。”
“傻,这个模样还怎么同旁人斗,丫头,我只会恨自己不可以护你周全。”淳于朗勾起了她的下颌,叹息道:“不要再一人闷着想心事了,那些事再烦乱再棘手都有我在,你可是我未来的一品侯夫人,。”
独孤容姿推了他一把,嗔道:“镇远侯在北疆冷面煞神的名号还真是浪得虚名沽名钓誉,哪有这样油嘴滑舌的!”
淳于朗笑而不语,放松了掌臂怕她打得手痛。
“你堂堂镇远侯整日待在史家的别院……这算是个咋回事?”
听着都令人惊悚,跟庐陵王势不两立的镇远侯整日整日地待在史家的别院,大约非常令人毛骨悚然。
淳于朗挑了挑眉,“倘若丫头喜欢不如就买下这个别院,冠上顾姓如何?”
“你……”独孤容姿别过脸去不再跟他讲话。
“生气了?”
淳于朗含笑抚了抚她身后的头发,仿似非常满意她如此的小女人样子,“我片刻要去一趟左相府,摁时喝药。”
“你如今便要去?”独孤容姿扭过头,蹙着眉说:“我父亲请你干嘛?还是为四王爷的事?你跟姬无赢才有罅隙此时不该令你再干嘛了,即便是我父亲……你还是不要答允为好。”
淳于朗失笑,在她凌厉的目光下忍住笑正色点头,随即蹙着眉如同在沉思什么,独孤容姿一愣,莫非真有何大事?
之间淳于朗微微地揉捏着她的掌,笑道:“丫头,我在想……倘若我们往后有了女儿,我真是担忧她会不会对着别的男人如此算计她父亲。”
“胡闹……”独孤容姿真是没料到,清冷如他竟然也可以这个模样胡闹,对,简直是胡闹……
淳于朗说完却是眉梢一滞,他想到了夏真轩的话,倘若这丫头真的难有子嗣,他掌中的动作也重了几分,随即释然一笑,他乃至还不期望有如此个小家伙横插在俩人之间,而自个还有弟弟,还会有侄儿……
只须这丫头不会嫌弃唯有自己陪着她,淳于朗抬眸盯着独孤容姿,“丫头……”
独孤容姿见他有话要讲,抬眸盯着他。
淳于朗盯着她那双清亮澄澈的明眸,凑向前在她的额上微微一吻,“无事,等我回来。”
淳于朗走后史若芜紧随着就进了房间,可以进来就瞧见独孤容姿斜倚在床上发怔。
史若芜这两天真是担忧极了,加之淳于朗几近是一直守在这儿,害得她难得才跟容姿说上几句话。
“他走了?”史若芜拍了拍胸口就坐在床沿,“容姿,你可是不晓得我都担忧死啦,还好你没事,否则我能去拆了庐陵王府!”
独孤容姿攥住了史若芜的掌,莞尔一笑,“让若芜担忧了,是我的不是。”
“你即是这模样,吃了再大的苦都还笑得出来,我跟你说说那天的事罢,铁定够解气!”史若芜想到那天跟淳于清砸了姬无赢好几个的场子就非常兴奋。
独孤容姿扑哧一笑,“那日咋了?”独孤容姿亦是从淳于朗的轻描淡写里晓得了一些,可具体情况她还未来得及找人告诉她。
史若芜见她有了些精神又怕她闷着于是添油加醋地说起了那天。
“你说啥?他受了伤还撵去了璩山?”独孤容姿眉心一蹙。
史若芜点点头,颇为勉强地说:“本以为镇远侯那样寒峻的人会非常沉定呢,容姿你是没有瞧见,我在璩山见到镇远侯时吓了一大跳,听淳于清说镇远侯受的伤不轻,医傅都在药里加了安神的药材,可没料到他还是撑着起来了,乃至还撵去了璩山。”
独孤容姿咬紧唇没有讲话。
史若芜笑道:“往好啦想,因祸得福,没料到容姿当真是找着了大好姻缘,我还以为这么亲事害苦了你呢,没料到是件天大的喜事!”
独孤容姿面色一红,“若芜!”
“行行行,不说他了,我跟你说说我们去砸姬无赢场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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