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她太好被人替代了。”
“可是为什么?大兄长一直是一个目的明确的人。如果是不相干的一位姑娘,他并不会费这力气。那样做之后又会得到什么?”
宛如对这个问题笑了一下,尽管她此时的笑容带着点疯癫的意味,“只是得到皇上的喜爱以他的手段,太简单也太容易,但是要将他,一个年轻公子的力量,深深的扎根进朝堂里面,所需要的触角,就要更多。大公主的存在,俨然是一种牵绊。所以,他需要制衡大公主的力量。我的爹爹是那样上好的人选。他不允许我的父亲向大公主倒戈。而我的父亲很爱他的大女儿。奇怪的病症又能成各种手段的附着。就像我会去十里庵堂!”
现在无忧有点明白宛如的焦虑何来,那就是大师兄长层出不穷的野心,和无穷无尽的心狠手辣。
“所以,现在的这种状况也有大兄长是相关的吗?大兄长的力量已经完全渗入到帝都权势的每一个细节了么?”
她思考了一下,没有确定的点头或摇头,“我好像已经说的够多了。也许明天我就会因为今天的语无伦次感到后悔。”等到宛如站起身要向她告别的时候,才想起,她来看无忧还带来了一个锦盒作为礼物。而现在那个礼物甚至没忘了让婢子拿进来。她转回身,给无忧一个歉意的笑,“毕竟是世子妃的礼物,女差一定要善加利用。”
无忧明白她话里有话的提醒,但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应是。然后那笑容在宛如转过身去之后立刻枯竭。我又感觉到自己喉头,涌动上来的是含有血腥的液体。
等彻底安静下来,才感觉得出,为了要做出不传第六儿的谈话,宛如的婢子使用了好大的琴声,震得无忧的耳朵一阵接一阵的疼。但其实到底是因为那震天响的琴声,还是因为宛如带来的惊爆谜底而觉得全身上下都在震动不停呢,谁知道呢!
无忧又端详着手中的盒子,半晌才终于回过味来,服侍她的婢子已经去廊下取来的那只锦盒,现在正交到她手中,而她,却因为出神,并不知道自己捧着锦盒多长时间。
无忧将手指轻触上那锦盒的衔环,犹豫了一下,终是将那润泽的银环握在手中,慢慢开启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幅画轴。不再有什么斟酌,无忧将那画轴展开,里面是前朝,一位国手的画作,无忧知道她并不是因为,大公主的书室就挂着这样的画,而是因为至今还流传在民间的关于他与他妻子的一个传说,那是一个一听之下就会让人唏嘘感叹的悲伤故事。
是的,这个传说不会是重点,无忧想,宛如想要透露给自己的东西,应该就在这千层万层的画笔点缀之间。
这幅画上的景物简单明了,只是一把平安锁,画在了千花万树繁茂之后,无忧琢磨着,应该是锁定繁华的意思。
其实看过这位画家的画也不少,但却从未看过这样的一幅,隐约还想到,会不会试赝作的想法?后来感觉,自己真的是跑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