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不可救药的东西。
更多的风在他们的身体之间穿行,似乎在那时,有树林中不知名的花朵绽放开来,异样的香混杂在血腥气味之中,更添诡异氛围,善修已经确认半点缓和的余地也不见在鸣棋眼中,“既然已经是确定的敌人,干嘛又要救人。”
鸣棋眸中低映善修质问时严肃脸色,“干嘛么,也许是想在兄长身边挖墙脚也不一定。”
“除了这个,就不能找一个高贵的理由了吗?对了,也要用上道貌岸然的脸色,虽然是谎言,还是要尽可能保证它看起来是颠扑不破的才是。”善修含笑的眼,更透杀机。
鸣棋似乎是按照善修说的肃了肃脸色,“那么现在呢?看起来怎么样?”
善修冷冷地哼了一声,“不错,是一脸上等的奸佞小人相。”
“怎么能是奸佞小人相呢?不是一脸俊逸出尘吗?即使是被话语伤到,也会痛彻心扉的。兄长可不能只看到几次尔虞我诈,就以为是看到了我的真面目。”
善修已经别过目光去,“怎么,这就要帮他们拦住我了吗?”
鸣棋一脸冤枉的让开道路,“我可没有,这只是与兄长对话时的基本礼仪。虽然现在是跟兄长当敌人,但是我们之间对立的方法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杀与伐的。”
国舅看善修仍然没有放弃进攻太子的打算,有些多目瞪口呆,打发着铁卫,“一定要把这个这个缺口挡严,不要让他过来。”然后,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继续想办法,目前的情况是善修身后带来的人与铁卫的数量相当,硬碰硬,明显不是良策,于是他咬牙又将目光看向善修一脸的意味深长,“世子何苦一意孤行,你现在要对付的可是堂堂殿下?不管其中有如何的误会,是只有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会被当世之人指责,其心可诛。若是当真造成不良后果,也并不是世子能够承担得起的。”
说出来之后,嚼嚼其中的味道,这是一如既往的废话连篇。这些铁卫到底有没有,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他感觉自己真是拿不准。而且如果把事情闹的那么大的话,有些事也注定会无法隐瞒。
“国舅现在是在阻拦我吗?国舅应当感激我才是啊,如果不是我造成如此危局,国舅又怎么会有机会当此重任?想想还真可笑,如果同样是如此的危急时刻,国舅的皇后妹妹与太子外甥得到了国舅危在旦夕的消息会是怎样的反应会沉默,会抛弃,还是会落井下石,可以选择的不理不睬的良策还真是多呀!相反如果是国舅与我一起缚着左次三番违抗圣命的太子一同进宫,国舅可成为皇上眼中大义灭亲的典范,也得机一改从前在皇上心中各种无用的印象。”语罢,已经扬手斩了两个拦住他的侍卫。
国舅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世子手下留情啊!有话好好商量。”
善修攸然透个笑意出来,转眼间已经变成疑问,“留情吗,国舅说的是自己还是太子。”
闪着白光的刀头再转一个方向,灼灼烈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