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无忧轻手轻脚挑开车帘,果然队伍已经行走在,暮色下降的,帝都之中。而车外早已经没有了鸣棋与玄铁的身影。
等到了王府才知道,王爷与大公主都不在府内,王爷仍是老样子十天有八天要宿在军营之中,而大公主是进宫去见太后,仍然没有回转。
虽然没有刻意的打量,但却已经发现玄铁再次不见踪影,鸣棋藏人的功夫真是一流。而且他这么急着赶回王府,估计也是想比鸣琴早到一步,多些准备的原因。总之,不见大公主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完美的。
她又跑到鸣棋附近,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服侍讨好他的地方,那样,也能趁机说的上话。虽然,他侍她还是用的真情,可行事要么无所顾忌,要么极为激烈的风格依然没有改变,她总想着自己仍能说服他,让他明白,自己只是想换一个方式归来。
鸣棋连头都没有转回来,就知道她立在后面,大声冲她道,“怎么?还想弥补你的罪过吗?”
她极小意的跑上前去,“希望世子给个机会。奴婢一定诚心诚意赎过。”鸣棋忽然笑的极是邪恶,“想要服侍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奴婢会以意志坚持!”
鸣棋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吧,看你这么迫切想要赎罪,就给你个机会,服侍我沐浴更衣吧!不过,看看你自己,风尘仆仆我这个世子的,就赏你个人情,与我一同沐……”
无忧终于明白他邪笑的意思。臊得转眼就消失在他面前。
鸣棋望着她的背影一脸不满,“怎么要跑的是你呀?这种事,应该害怕的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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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给手下的嬷嬷扶着手,如风拂柳一般从打远处走过来,一看到正经过产房外边的大公主,心上痛快起来,她看向貌似依然漫不经心的大公主,“殿下要瞧的热闹也太多了,怎么连蕖妃的生产也关心起来了!别是太后以为我同蕖妃走的近了些,就有了什么非分的想法吧!要知道自从,太后吩咐下来要本宫着紧蕖妃肚子里的麟儿,本宫可是一眼都不敢离了她的肚子。”
大公主看了看皇后的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母后手上的这些准备仍是上好的严谨,还并不曾走漏一点风声给皇后。皇后自以为蕖妃从来在自己母后面前不懂事,又仗着与皇后的表亲关系一直与皇后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母亲必是想借此机会拿下蕖妃的孩子。
皇后也果然是这样想的,她脸上对着大公主笑,心里就想着太后,那假意爱怜的笑意,还有那副,心疼皇子皇孙的模样,总是嘱咐着她这个做皇后的要小心,再小心,以防出了纰漏。好在谨慎小心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日,蕖妃即将临盆。
现在屋子里全是她自己的人,也是被她下过死命令的,一定要蕖妃健健康康的诞下麟儿才能让他们继续活命。所以这一切终将万无一失。她就是喜欢现在的感觉,却多久没有见到了,大公主,明明心上忧急如焚,却要在她面前强颜欢笑,装作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