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借口,或者说是真心话。她挥了挥手,让其余的人全部退下,再看一下,仍然跪在地中的那个婢子,“你最好,真的有办法能够快速的打动我,否则,那些个出卖我的人,就算是会错杀无数,我也会将她找出来。”
“奴婢以为娘娘现在,无需找到那个隐匿之中的出卖者,只需要把现在,知道所有底细的那些产婆与一应进产房服侍的婢女们一一除掉,就可以逼的那个藏匿之人现身。”
蕖妃没有说她主意出的好,还是出的不好,只是扭过身,在床头的珍框上取过一只首饰盒来。侍女跟着她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是知道的,这只首饰盒娘娘从来不会当着任何人打开,所以,连忙起身想要避开。
但那个起身的动作却被蕖妃冷笑一声止住,“我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变得人尽皆知了,这些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况且你要是那已经存非分之想的人,这些东西即使是不通过我如果太后想知道也早晚会打得开的吧!”
说完,举起那只被打开的箱子,让里面的东西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然后因为手上脱力,失手将箱子掉落在地毯之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侍女静静跪在原地,一支金簪,先是落在地上,然后又高弹起来,直接划伤她面庞,激烈的疼痛,带得她嘴角一咧,却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只敢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已经沾上新鲜血迹的簪子尖儿,从那上面,确认着自己的伤情。
侍女抬头看向蕖妃冷漠的脸,“娘娘不信奴婢,奴婢以死证明就是。”说完瞧了瞧左右似乎是在找个合理的死法。
蕖妃拽严自己身上的锦被,“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怀疑你的尸体,就活着证明一切吧!你说的杀了那些人又是怎么个做法?”她心里合计着,让这个侍女去杀几个人,于自己到底有怎样的意义?似乎也不大能证明,她就是自己人。
“等待!”侍女幽幽道。蕖妃双瞳一瞬立起,“你要是这样无所顾忌的胆大包天,我可就不能不怀疑你了。”让她就这么逆来顺受的待在一边,恐怕这是太后的心意。
侍女跪爬近她,“娘娘的要务在皇子身上,无意宫中争斗才是。”
“可太后做出如此事情,就是要让我卷入这漩涡,她才不会,任我在一边独自平静。倘若我从一开始就挣脱不出她的束缚,她就会用她手中的蛛丝网线将我紧紧缠绕着她手掌之中,直到某一日为她的某一个心愿牺牲而去,才能结束。她会跟我提出一个又一个的要求,如果我拒绝,她就会,绕紧那些蛛丝。你若真是站在我这一边,难道就看不出,如果我有半点的不听话,那些会随之而来的危险吗?”
侍女眼含忧伤的点了点头,“太后的确会如此,但是再此之前,娘娘最能指望的,就是她因为想要独自控制娘娘,而杀掉那些知悉昨夜一切的那些眼与口。”
“或许,她也在等着我动手,那个念佛之人,可不愿意作出杀生害命之事,如果实在有必要,她也会假以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