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纰漏。这绝对不该是一个选拔忠臣的好方法。但看起来皇上不太在乎忠臣的智谋如何。
所以今夜,他要去验证一下自己是该动还是不该动。
只不过,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人,却渐渐脚步间肯定起来,因为他们,也都读懂了他的心思。如果这出计划是皇上的测验,那么走进其中,根本不会有什么好处,闲闲在一边看热闹,却会成为功德无量的忠臣。他们也都想确切的知道,接下来,他们该做什么,是该动,还是不动?
到太子府时,同样是只有府门前,有无数的人护卫,而后门依旧无人把守,这是太子的智慧。但是为何被人参透一次,还要如此保持,就不知其用意了。鸣棋想了想,对合周与善修说,“也许他正在等着我们。从小到大都对皇位心生向往的他,一定会比我们更急切的。”而进入之后才发现,正有,东宫管事等在拐角处。
管事看了一眼当先走进来的鸣棋,惊讶了一下,而再看到善修世子时才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在这里等的人正是善修。
鸣棋向善修冷冷的抽了口气,抱怨道,“本来就是该来的人,可是每次都要以我之名。我们的太子殿下,真正要等的客人,可是修兄长啊!”
善修不睬他的恶人先告状,只随管事向前。
管事将他们引向会客室。鸣棋在屋中游走了一番,擦了擦镜匣上的尘土,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怎么能用旧妃的卧室来会客呢!还是说,这是殿下供给我们的专享?因为殿下害死了他的爱妃,所以,自己从来不敢走进这间屋子,不过,却可以借有客到访的时机,过来这里好好的转上一圈。以聊表忏悔。”
太子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棋世子说的这些意思,也许有,也许没有,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间屋子之前世子们来过,会很熟悉。也不会轻易触动屋中的机关,发生不必要的危险。我这也是为众位世子们着想。主雅客来勤,可是我的愿望。”太子一脸友好相待的表情。然后,他的目光转向善修,“我却从来不知修世子也学了棋世子的风格会巧取豪夺他人爱物。”
善修知道,他指的是那批鸣棋借他之名抢走的静默兵器。
善修看向鸣棋,“如果实在有必要,也会毫不犹豫的夺一下。只是一般,我亲自动手时,绝对不会留下可证明此事曾发生的活口。”太子点了点头,“跟将军们说话就会有血腥的味道。就算你们能轻而易举的杀了我,但也一定会有后来人凌驾于我的尸体,直抵九五尊位。”“我们一向知道的很清楚,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打算换对手。”鸣棋毫不掩饰的大笑道。
“听到这样的话,就像是得到了世子的肯定一样呢!不过,空手套白狼可耻,锦上添花可恨,空手套白狼的锦上添花,既可耻又可恨!这种感觉和这种憎恨世子也一样因为足够了解而恨之入骨吧。”鸣棋痛快点头,“这个嘛,当然如此,而且作为弥补,我也正要送给太子殿下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