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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她要给自己找大夫,连连摇头,“不必了,我这腿没伤着,我在这里坐着休息会儿便好。”也就是刚才被惊着了,加上这年纪大了,一时没能爬起身来。
慕宛央闻言,也只好点点头,让小二沏了一壶热茶过来。
吴夫人看着慕宛央,怎么瞧那都是贵族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生得这样好看,还这般善良,和家里的倩儿一般。
可惜了,若是云儿好起来了,只怕也是这样的。她看朝慕宛央,见她没有要走,而是坐下来陪自己,心里更是感激,一面与她聊起来。
又听她这口音里有些像是西云州那边来的,有些吃惊:“姑娘不是京城人士?”
“嗯,我是西云州来的。”慕宛央反正听着大家说话都一样,也不知这口音他们是如何分辨出来的。
不想吴夫人一听,欣喜不已,“我家也是从西云州搬来的。”然后便不知不觉的回忆起来,一面问慕宛央:“你晓得西云州有个七葫芦县么?”
慕宛央点头,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自己是七葫芦县的人,就听这吴夫人说道;“我家从前就是这七葫芦县的,不过那年七葫芦县起了大火,我家老爷便做主迁移到了京城来。”然后感叹着:“当时那火可大了,整整一县城,烧了好几天听说才灭的。”
却听慕宛央回道:“我晓得啊,大火燃起来那晚,我也在城里。”
“你也是七葫芦县的人?”这样说来,那是老乡了?吴夫人离开老家多年,如今咋一听慕宛央也是七葫芦县的人,还经历了那场大火,一时激动无比,赶紧问道:“那姑娘贵姓?”
慕宛央摇头:“我不是七葫芦县的人,只是拜了个结义哥哥,带着我侄女来看他,没想到刚赶上大火。”
既不是七葫芦县里的,那吴夫人自然不认得,不免有些失望。“那你侄女和你那大哥没事吧?”
慕宛央苦笑,“侄女倒是没事,如今听说还做了别人家的小姐,可是我那大哥却不知如今在何方?”
吴夫人上了年纪,对于人家的八卦都总是十分感兴趣,加上觉得和慕宛央又有缘份,便没觉得继续问失态了,反而担心道:“怎了?”
就听慕宛央叹道:“当时那样乱糟糟,大家自顾逃,我跟着他们被挤散了,前后遇到两拨人贩子,哪里晓得我那侄女儿看着了,却拉着我大哥走反方向。”
吴夫人满脸大惊,“你那侄女儿?”
“也算不得亲侄女,是我大哥继室她姐姐留下的孤女,瞧着她可怜,给她掩埋了她父母后,就领着我家里来,不过那时候我们家里穷,她不愿意待也是正常的,可是后来哪里晓得,她跟我那义兄一起沿着京城去的路找我,然后给一户有钱人家做丫头做护院,当时流匪那样多,他们运气不好便遇到了,我那义兄瞧见她引贼人去害人家的小姐,没想到反而她自己受了伤,可是我义兄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夫人听得目瞪口呆的,只觉得当时那情况必然万分危险吧?还有那侄女怎么这样恶毒,害人家小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