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宛央一定不是寻常人的,果不其然,人家这既跟着孔府认得,又与静安府识得。
权衡之下,慕宛央这条大腿明显比自家掌柜粗多了,于是连连点头:“小的晓得,姑娘且放一百个心。”
然后这才领着吴夫人出去。
又说静安府跟孔府这里,许多天前就早接到了从西云州来的消息,却迟迟不见人上门来,偏他们又找不到人住在哪里,也就是听说了状元楼里这慕博裕已经排到了第三名,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本人。
眼看着这就要开考了,还没上门来,正是急得团团转时,就有小厮拿着信物来门上了。
孔老爷子今年也是六十高寿了,听得了这消息,已经准备躺下的他立即起身,然后将这陈皮给叫了过来,仔细问:“你家主子可是姑侄俩,管事的是为年轻的小姑娘,公子今年是来参考的?”
陈皮心说奇了,这老爷子怎么晓得,于是连连点头。
哪里晓得这孔老爷子立即叫了儿子来:“快快,去准备马车,与我一起去见姑娘和公子。”
陈皮顿时傻眼了,这孔老爷是什么人他在京城自然是晓得的,那是礼部尚书老爷啊,科举都是由着他来管的。
四十多岁的孔大人听了,却赶紧将他拦住道:“父亲,且不说这天寒露重的,您这个时候出去容易着凉,就您这身份去见了公子,只怕到时候叫有心人晓得了,纵然公子是那状元之才,难免要落人口舌。”
孔老爷子一听,也是这么一回事,不由得沮丧起来,旋即道:“这有什么,这礼部尚书我早就不想干了,谁乐意当谁去做,我得和你去。”这都许多年了,老爷的孙子来了京城,还要参家备考,自己怎能不去见?
想来夫人也是,这么多年居然一封书信也没有,若不是清尘老先生,只怕这辈子就要这样错过了。
孔大人拦不得他,只能将老母给请来了把他拦住,然后自己跟着这陈皮往文成街去。
孔家的那家训,奉慕容家为主,永尊嫡系。
这是传承了十几代的,追溯起来当年慕容家与孔家结缘,那在史上也是一段传奇了。
不过可惜,时隔多年,许多人早就忘记了这些前朝旧事。
与此同时,在静安府中,手握五万御林军的风时镜拿着了信物,问过了这当归后,立即也骑马直接往文成街去。
慕宛央其实心里没底,不知这孔家和静安府可愿意插手这档子事儿,所以还没睡下,想等着当归和陈皮回来。
至于慕博裕,也在这里陪着她。此刻又后悔,又是自责,若是自己能有些本事的话,岂能连这样一个倩儿都制不住,还需得小姑拿了信物去求人。
当即也立下了非得将这大会元拿下,进入殿试的心。
只朝慕宛央说道:“小姑,倘若真有那个命,我想入仕了。”
慕宛央诧异:“这是为何?咱家不缺你那点俸禄。”
却听慕博裕说道:“咱家是不缺钱财,可是却这权势,若是今日我已位居高位,小姑又何必这般去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