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要去管营外的动静。”
营外的动静,每过一炷香就来一次,一直闹到四更天才消停下来。一开始波才还有些警惕,派出一支部队蹲守想要抓住来人。到得后来,白痴都能看出来是疲兵之计,就是为了不让大军休息好了去攻打长社。可恶的皇甫嵩,抓住看我不剖腹挖心。此刻外面终于没有动静了,熬了一宿的波才昏昏睡去。
……
大帐外,皇甫嵩在院子里站着,看着天上的星星来回渡步。
“皇甫将军,那张曼成主营外的防御力松懈下来了。”廖兮走进来说道。
“嗯!”皇甫嵩应了一声,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南风,可是这风从何来。朱儁偷看廖兮一眼,见其自信的模样,可这风呢?
“皇甫将军将军,黄巾今夜一定疏于防范,是我们最有利的时机。待得风起,我们便突击黄巾大营放火,派人于背面攻击黄巾,则黄巾必定大败!”廖兮笑道。
“嗯,大败黄巾,可是廖将军,这风呢?”朱儁尴尬的问道。
“快了,朱将军稍安勿躁!”廖兮笑道。朱儁只好等待。
“这小子说的准不准?他说有风就有风?”一位士兵在一旁对另一位士兵说道。
“稍安勿躁……。”那位士兵平静的说道。
一时三刻后,真的起风了,不一会的功夫外面狂风骤起,看大旗的放向就知道是南风。
皇甫嵩心里一惊,心说廖兮果然是厉害,识天文晓地理,大将啊!急忙说道:“廖将军,……。”皇甫嵩知道要放火,可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放火。
果然来风了,这个白面的小子有些手段。那名士兵吃了一惊,望向廖兮的目光就多了一丝敬畏。廖兮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收获了人心。
此人晓得天文,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又有猛将辅佐……。朱儁也是敬佩不已。
“只需要如此如此……”廖兮呵呵一笑,这些他在和郭嘉就是商量过。
黄巾张曼成主营,大营中静悄悄的,只有几处篝火还在燃烧。四五点,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何况还被折腾了许久。所以此刻大营的黄巾士兵,一个个睡的死猪一般。
轰隆隆……,马蹄声滚滚而来,大地都在震颤。
“不好,敌袭!”警戒的一个黄巾军大喊道。
“敌袭个屁,都敌袭了一晚上了,一会就没了。”其他黄巾军不为所动,在之前十余次敌袭中,他们已经麻木了。
示警的黄巾军被骂,不好再说什么,几息后,大门不远处黑影闪动,那马蹄声轰隆隆依然是近在咫尺。“敌袭,真的是敌袭。”
“我说你能不能不神经……。”
示警之人一声比一声高:“你看那,是骑兵,是官兵,啊!不是,是那天的杀神啊……!”
同伴刚说要反驳,便见一只利箭突然出现在示警黄巾的脖子中间,之后这名黄巾军就倒下了。“啊!敌袭……!”一瞬间,大门的黄巾乱成一团。
咻咻……,夜幕下,看不清多少死神的箭矢飞来。一阵令人头皮麻的钉当声中,大门处的黄巾军便被箭雨全部射杀。
骑兵马快,廖兮的疲兵之计,为的就是敌人这几分钟的迟缓。就见十名杀神军骑兵一字排开冲到寨门前,十匹骏马希律律同时人立而起,强壮的前肢同一时间向寨门砸去。
哐当……,十匹骏马的脚力,与攻城车毫不相让,当时就马踏寨门,将大门踏了个四分五裂。
“为吾杀神军威名,冲啊……。”罗成当仁不让一马当先,手舞五钩神飞亮银枪杀入到营中。廖兮请战,自然是罗成为先锋。
“杀神军,为主公的威名,为杀神军之名,吾等当有进无退,冲啊!”秦琼大喊一声,手中虎头精金枪紧随其后杀了进去。
“为主公威名,杀!”
“杀!”
“杀!”四百杀神铁骑手舞长刀,打马冲入营中。数千官兵紧随其后。
此刻,黄巾主营的士兵还在睡觉,当他们听到动静冲出营帐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杀神军骑兵的大刀。杀神军个个身带引火之物,手持火把一路烧杀,短短时间内整个主营便陷入到火海之中。熟睡中的士兵,只有三分之一逃了出来,剩下全部烧死在营帐中。这三分之一的黄巾士兵已经彻底混乱,手中十有**没有武器,凄厉的惨叫中便被杀神骑兵屠戮。
“怎么回事,哪里开的官军!”张曼成睡的眼睛猩红,手拿大刀迷迷糊糊奔出大帐喊道。
“官兵,皇甫嵩官兵和那天的骑兵部队来了。”一个小校抱头鼠窜,黄巾已经被吓怕,毕竟那天一战被枭数万,谁能不惧?那日他也是好运才能够逃得性命。
“可恶的皇甫嵩……。”张曼成眼见主营乱成一团,怒火中烧,他现官兵不过几千人暴喝道:“不要乱,对方才数千人,集结,集结……。”可惜除了身边十几名亲兵,无人听他的。“来人,带马,我要杀了这带头将领!”
“将军不可,快快带将军向北侧大营撤退!”张渠帅灰头土脸的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于是,众位亲兵便七手八脚的拉住张曼成。
“放开我!”张曼成有一股子狠劲,眼见一把火烧光了家底,誓死也要杀了皇甫嵩。
咻咻……,利箭到。噗噗声中,张曼成两侧的亲兵七八人倒在地上。
“张曼成,吾乃幽州罗成,汝给我拿命来吧。”罗成取中间一路狂奔,中间的大帐正巧遇到张曼成,虽然不认识张曼成,可是看见旁边黄巾拱卫,知道一定是张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