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君泽惊呆,“变了变了,你真变了!”
都说这人恋爱前后是两个样子,他之前不信,现在是深信不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厉函吗,简直判若两人!
厉函也不是那么为所谓,其实脸上也是火辣辣的,不过这人擅长了伪装自己的情绪,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
跟每天享受舒恬悉心的照顾相比,这点脸皮算什么。
令君泽彻底无语,转身要走,走到一半又忍不住嘱咐他,“别耽误太久,我这床位费很贵的。”
说完,他抬脚就走,田桑桑还没从他刚才的责备中缓过神来,正站在原地发愣便听到令君泽的声音从病房外传来,“田桑桑!”
她打了个激灵,赶紧跟出去。
陈医生微微上前一步,挡了她一下,“对不起啊,害你挨骂。”
田桑桑来不及多说,只能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回头再跟你说。”
陈医生看着相继离开的两人,有点懵逼,不过既然来巡查还是要把该做的做好,不能被私人情绪影响工作。
他拿过病情表,详细的记录着厉函的各项身体指标还有用药,笔尖在纸面上刷刷写着,留下一行有一行好看又潇洒的笔记。
厉函看了这人一眼,带着眼睛,长相斯文,个子不是很高,看面相就能猜到是个医生,他敛下眼皮,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喜欢谁都行,就是别喜欢田桑桑,你们的令院长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东西。”
陈医生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喜欢田桑桑的,他明明已经很克制了。
然而这一切还是逃不过厉函的眼睛,只要一个微表情,一个动作,他就能够判断出常人想不到的事情。
只是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觊觎令院长的东西,难道说令院长……喜欢桑桑?!
……
令君泽腿长迈的步子又大,田桑桑几乎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速度,好不容易进了院长办公室,这人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抬手就朝她扔过来。
田桑桑来不及看清接住,一张小脸被砸了个正着。
纯棉的白色大褂上,没有任何其他一样的味道,只残留着清洗过后干净的淡淡洗涤液味道。
有点像薰衣草香,又好像不是,不仔细问根本问不出到味道。
令君泽坐在沙发上,端起桌上的水杯就灌下去,除了解渴,更像是想用这水浇灭心底那一团无名火。
田桑桑站在一旁动了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无心的举动再一次惹毛他,心里无限感叹,最近令院长真的变得好奇怪,好敏感……
然而她越是不说话,令君泽就越烦,偌大的屋子里静悄悄的,让他有些微微不爽起来。
良久,田桑桑腿都站的有些麻了,她这才低声询问道,“令院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走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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