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孟时川终究还是退步,“行吧,那我回去看着舒啸,待会派两个人在门口守着。”
舒恬一听便要拒绝,她一想到有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别扭……
“别拒绝我,如果不行,我就自己在这。”孟时川看出她心中所想,抢先说道,“我可不想被厉函钻了空子。”
舒恬无奈的叹了声,知道他已经是让步,“行,听你的。”
孟时川这才放心离开。
不多时,病房门口多了两名穿着便衣但是身形高大的外国男人,两人一左一右站在病房门口,跟门神一样。
舒恬叹了口气,躺回床上,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一颗心动荡的厉害,可惜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这场车祸打破了她原本的计划,这让她变得十分被动,只能内心不断祈祷,千万不要让厉函发现孩子。
舒恬脑袋昏昏沉沉,最近这两天也一直没有休息好,加之这次的意外,她身体疲乏到极限,躺着躺着便睡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护士最后今天给她将吊完水的针头拔下来后,已经快要十点。
病房大部分熄了灯,她是单间,迷迷糊糊间,突然一阵凉风吹进来,她皱了下眉头,眼睛却没睁开,印象中记得门窗都是关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隐约间病床的另外一侧有些凹陷下去,舒恬索性背过身去,用被子将自己裹紧,蜷缩在一旁,小小一团,很没安全感的样子。
已经是半夜,她格外的累,头晕的还有些恶心,真的是不想睁开眼,然而事与愿违,睡梦中她呼吸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鼻子之间的温度也热起来,挨不住这种窒息的感觉,她本能的张开嘴想要喘息,不料才刚张开一点便被濡湿的触感填满……
舒恬猛地惊醒,一双大眼警觉地睁开,黑暗中,她缓了两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道漆黑的身影悬空覆在她身体正上方,而她的唇正被这人侵占。
舒恬心中大惊,本能的挣扎起来,她卯足了劲儿一把推向男人的胸口处,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起来,对方一个中心不稳真的跌到了床下。
‘乒乓’一阵不小的声响,舒恬立刻打开一侧的台灯,定眼一看,竟然是厉函。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响起敲门声,“Suran小姐,您没事吧?”
想到那两名保镖,舒恬又转回视线看了眼打开的窗户和跌坐在地面上的男人,沉了片刻道,“没事,东西掉了。”
“真的?”门外男人有些不信。
舒恬加重语气,“嗯,真的。”
“好的,那您有事随时喊我们。”
话毕,舒恬抬手将台灯的强度拧到最低,勉强能够看到彼此的样子,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分贝道,“五年不见,我倒不知道厉总喜欢半夜翻窗干这种猥琐事了。”
厉函轻轻扫了扫裤子,起身站起来,也不管她一嘴钢牙利齿,大掌朝她额角抚去,“还疼吗?”
舒恬抬眸,太过惊诧甚至忘了躲开,昏暗的灯光衬的他眼底的情绪都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