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君泽看着两人吻得旁若无人,撇开视线抬手放在嘴边咳了声,“注意影响啊……”
闻声,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舒恬回过神来,一下推开了身前的人,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我、我过去了……”
厉函视线恨不能黏在她脸上,心里放心不下,“有什么情况要随时说,我看着你。”
“知道了。”
目送舒恬走出办公室后,令君泽看着某个忧心忡忡的男人,长叹了声,“你这个时候应该给她信心,你倒是好,表现得比她还担心,这样怎么行?”
男人目光幽深,喉结滚动两下,“我怕她挺不过去。”
令君泽将办公室的屏幕打开,显示的画面是治疗室,他折身走回男人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一定会挺过去的。”
厉函紧张的心情却并不能得到缓解,明明是她做治疗,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先前了解过太多关于这个治疗的过程,也明白会有多么痛苦,想到她要经受这些,他如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来。
很快,画面里出现了舒恬的身影,她已经换好了衣服,身上的衣服很薄是专门为了治疗所设计的,在医生和护士的指引下,她进入到一个两米长的圆形管式的治疗器中,整个人趴在上面被推送进去。
视线被隔绝,那白色的仪器亮起灯,幽幽蓝光从里面泛出来一点,医生则在上面按着各项按钮,并且记录数据。
看不到她,厉函心头那慌乱的感觉更甚,人虽然是坐在沙发上的,可心早已经不在这,他攥紧双拳,拼命压抑着心中的焦虑感。
眼睁睁看着她遭受这些,可他却无能为力。
这份压抑的紧迫感让一旁的令君泽都有些跟着坐不住了,“阿函,你别太紧张,里面有一个紧急按钮,如果舒恬坚持不住,按下去一切都会停止。”
“如果她晕了来不及按呢?”明明知道令君泽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可到了这一刻却还是忍不住问出这种幼稚的问题。
“不会的,都是有数据显示的,如果晕过去,仪器会自动停止。”
“……”
厉函紧盯着屏幕上画面,纵然什么都看不出,可他却看得非常认真,脸眼眨动的频率都低了很多,生怕会错过什么似的。
另一边,舒恬本身对于治疗并没有过多的紧张,可是当她真的被推进仪器的那一刻,周身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密闭的空间,身后是一片蓝光,耳边也只能听到‘滴滴’的响声,很快,仪器上方降下来一个方形的类似镜头的东西,紧接着被照射的那一块肌肤便有被灼烧的感觉。
身上的衣服根本阻挡不了这种灼烫感,慢慢的,这感觉越来越剧烈,反复在她的整个后背来回移动着,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忍得满头大汗。
好疼,真的好疼,不是那种单纯的打一拳扎一下的疼,而是有种疼到骨子里皮肉里的痛苦,每当光线游艺回来落下的时候,那一片肌肤都像是要被刮掉重新生长出来一样。
而这样的过程,一次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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