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一点儿都不惊讶。
“那你居然不告诉我?”冷枫瞪大了双眼,这么关键性的证据,这位大爷居然还稳得住的藏在心里,亏他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向他展示宋睿的照片,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要的证据呢。
霍琛想了想,一边是自己心上人的母亲,一边是好友冷枫的案子,两个事情同一时间摆在天秤上,他会选择哪边?
嗯,果然还是心上人比较重要,所以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去医院。
在心里默默盘算的霍琛丝毫没有愧对好友的羞愧感。
好在冷枫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非得气的吐血的大骂他:重色忘义!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霍琛看向好友,无辜的问。
冷枫猝不及防的被噎了一句,面色一土,半晌,憋出来一句话:“那能一样吗?”
不过霍琛才不理会他的埋怨,自顾自的合上电脑,“看来这个证据你不是很需要,既然这样,我还是先回去吧。”
冷枫连忙拦人,双手抓住霍琛的臂膀。
“别别别,我开玩笑呢嘛,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案件的边缘徘徊呢,我这才调到苍城来,总得干出点业绩来不是?再说了,我升官了,那薄家的事不就更方便调查了吗?”
眼见前面的话留不住霍琛,冷枫连忙加上了又一个筹码,果不其然,这个筹码够重要,霍琛停下了动作。
他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冷枫,问道:“薄家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冷枫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回了沙发,暗自骂了一句:见色忘友!
他也就在薄安安的事上会妥协!
这不,一提及佳人,他立马改变了态度,他就不该答应帮他调查!
不过骂归骂,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他顿时收敛了脸上吊儿郎当的情绪,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薄家的人最近没什么动静,不过金夏会所的那位善爷,我倒是得到了一点儿消息。”
霍琛顿时变得认真凝重起来,“说来听听。”
“你不去联系你的表弟霍城南,那我就只好自己派人盯着了,好在这么些天还有点儿消息传回来,前两天,有一辆车停在了金夏会所的后门,我的人看见有人从车上往会所里搬了几箱东西,不过他们的人很警惕,有人在盯梢,我们的人不敢靠的太近,只在远处观望,所以还不清楚搬的是什么东西。”
冷枫难得得露出了认真的模样,虽然平日里嬉皮笑脸地与人相处,警局的人都卖他几分薄面,但只有最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尤其是对待案件、对待工作的时候!
他就是一只笑面虎,还是一笑从不露出爪牙的老虎。
听了好友的话,霍琛脸色也难得的更加凝重了,“几箱东西?会不会是……”
他看向冷枫,眼里有着一丝担忧的问道。
冷枫只一眼,就知道霍琛在猜想什么,他顿时摇了摇头,“你别多想,我的人传来消息说看那重量不像是毒品,再说了,现在谁还敢把毒品放在自己会所里,你那表弟虽然混账了些,但这些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听了解释,霍琛下意识的点头,心头一松,他与他表弟再不亲,但也不至于看着他犯错而不加理会。
“这样的话,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搞得神神秘秘?”
“还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每隔一星期那辆车就要来一次。”
说到这里,冷枫明显有些挫败,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房间里顿时有了烟草的味道。
“善爷……”霍琛闻着烟草的气息,陷入了沉思中,他低垂着头,思考着。
倏然,他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他好像听谁提及过善爷的名字,善爷,这个人的名号很熟悉。
是谁来着?难道是霍城南?好像是他喝醉了酒后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告知过他。
他之前是这么说来着?霍琛拧着一张脸,陷入了沉思中。
“表……表哥,他妈的,我从小就羡慕你,但,但我也确实是嫉妒,嫉妒你来着,你看你,你家世好,你还,你还学习好,不仅如此,你他妈的还长得好,呜呜……,我不服,凭什么,凭什么什么好处都你占了干净?呜呜……”
那时候的霍琛一脸镇定的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冷冷启唇:“你喝醉了。”
哪知那位哭得稀里哗啦的大男人张口就反驳道:“没有,我没醉,我还能喝。”
霍琛目光幽幽的看着小自己一岁的表弟,醉的一塌糊涂的霍城南顿时没了气势,往后瑟缩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