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猫儿狗儿什么的,总得把它带回去好生照顾一番,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它去死吧?再说了,那一次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诶,这个人还是他大哥心爱的嫂子你,当然不可能不管不顾了。”
眼见薄安安油盐不进,怎么说都能反唇相讥,姜夏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她语气冷硬了不少,不客气的说道:“薄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可以不必绕弯子,我希望你能看情况自己的身份,离时谦远一点,你们之间相差太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舌尖似乎被咬破了,唇齿间有血腥气传来,薄安安松开舌尖,咽下了那点血沫。
“姜小姐,你刚刚说的这番话我同样也送给你,求而不得是骚动,但你对时谦来讲并不是得不到的骚动,而是已经错过的风景,时谦那么骄傲的人,总不可能为了以往的河流而错过现如今的汪洋大海吧?”
“再者,你可别说我们之间除了你,还有薄一心和鹿夫人这两道坎,毕竟据我所知,你和时谦之间除了薄一心和鹿夫人外还有纪先生和时谦大哥,还有这”
“你!”被提及了痛楚,姜夏镇定不了,下意识的抬高声调就要反驳,但却颓然的发现,薄安安说的的确是对的。
要说薄安安和时谦不行,那以她现如今的身份,更加不能和时谦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双眼恨恨的眯了眯。
看来只有解决掉自己和时谦的身份枷锁,才能继续下一步,只是这种事,鹿沁园会答应吗?
怕是不会!
“好了,夜很深了,姜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休息了,哦,对了,时谦还麻烦你照顾了,我相信姜小姐会照顾好他的。”说着薄安安应景似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结束,薄安安却心绪茫然起来。
在姜夏面前表现的不在意,挂断了电话的她却胸口泛疼。
纪时谦刚刚醉酒后无意识的呢喃不就说明了他心里还有姜夏的存在吗?
对了,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时谦还曾为了她和自己母亲关系恶劣,为了她反抗自己的母亲,这怎能是一般的情分?
越想越头疼,薄安安烦闷的抓了抓头发。
不想了,通通都不想了,她明天还有一场好戏要看,才不要在这些已然发生的事情上浪费心神。
想通了关键,薄安安起身上了楼,洗漱了一番,顺势滚进了被窝里,强迫自己闭上眼。
闭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薄安安从被子里翻身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去他妈的。”薄安安低声咒骂道,奋力将脑海里的画面往外赶。
她一躺在床上,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酒店里纪时谦和姜夏的相处画面,虽然知道醉酒后的男人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是不成的,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着也让她觉得煎熬。
觉得煎熬的不只是薄安安,还有此时此刻的姜夏。
她倚在床边,床上是醉的迷迷糊糊的纪时谦,她就这么贪婪而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手指留恋不已的从他的额间下滑,划过他高挺英俊的鼻梁,以及眉梢薄唇。
紧接着,手指继续下滑,划过性感的喉咙,来到有些松散的衬衫领口处。
这是时谦觉得酒意上涌,自己解开的。
今天晚上,临市徐总的团队总算松口了,答应和盛霆集团以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比率一起开发欧洲上百亿的项目。
当然了,在晚宴上,徐总的团队也没少敬酒,依着时谦以往的态度和他桀骜的脾性,这些事情会直接拒绝掉,但他今日却出乎意料的接过了酒水。
那些人见状,纷纷上前来,就算有其他人的阻挡,时谦也被灌了不少。
“安安……给我……给我生个孩子……”突然,神志不清的纪时谦呢喃着说道,双手胡乱一扯,被当成薄安安的姜夏就被拉入了他怀里。
他呢喃的声音很轻,但依着姜夏的距离,也足以听清楚他口中所言,纤长的手指情不自禁的一颤,再加上纪时谦猛烈的力道,她还来不及抵抗,就被拉到了床上。
姜夏再镇定的脸色都变得起伏不定,她绷着一张脸,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凄楚,全然没有了在薄安安面前的优雅温和,她的心神大为震动,精神有片刻的恍惚,“为什么?时谦,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啊。”
你明明喜欢了我这么多年,怎么短短的三年时间就改变了呢?
当然了,这个问题自然是没有人回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