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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包子吃了吗?”秦致远问着,便给秦宗远开始擦药。
“吃了,这么久了,他们家的包子味道还是那样,我记得小时候你就经常买给我们吃。”秦宗远进了趟大牢,吃了从来没吃过的苦,整个人也不像之前那样嚣张跋扈。
秦致远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二哥,你别听娘说的那些,她就是说话难听,我是怎么进去的我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我也知道,你和二嫂为了我的事情来回折腾奔波,这份情我是记得的。不会忘的!”
秦宗远的声音很低,却不带一丝的虚假。
“你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等伤好了,出去找份工赚钱,不要再和那群人在一起了。”秦致远擦完了药,又把秦宗远的衣服穿好,这才开始耐心叮嘱。
“这你就放心吧,经历了这事我还看不透吗?那群人就是一起吃饭喝酒的,真发生了事,谁还记得谁?”秦宗远缓缓的躺了下来,沉声说:“二哥,你放心,日后我肯定不会再惹事了。”
秦致远笑了笑,像小时候一样,和秦宗远对着拳头。
他离开主屋,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而是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的是二十两的银子。
当铺都是坑人的,每次都把价格压到最低,秦致远虽然猜不到那把剑到底值多少钱,但是绝对不止二十两银子,可是都和他无关了。
那些过往的回忆也随着这把剑消失了。
......
群马县的客栈里,两个人跪在地上,指着桌子上的那被包裹起来的剑,低声说:“启禀将军,这个秦致远是去当铺里卖了这把剑,小的便把它给赎了回来。”
站着的男人盯着桌子上的剑,竟然出了神,他的双手开始颤抖,眼睛死死的瞪着,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期待。
“当铺给了多少钱?”男人的声音竟然已经开始哽咽。
“二十两银子卖的,我们花了五十两银子给赎回来的。”
男人没说话,而是用颤抖的双手打开被包裹的那一层布,等到真正看到眼前这把剑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他笑着,笑的比哭还难看,笑的像个疯癫之人。
“二十两银子......”男人艰难的开口,竟然硬生生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口鲜血。
“将军!”跪在地上的人立马站了起来。
“无妨。”男人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他盯着这把剑,心里和脑海里像是卷起了一阵风暴。
过了很久,他才说:“派人盯着这个秦致远,不能让除了咱们以外的人找到他,他一旦出了事,你们要立刻解决,记住,没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
“小的遵命!”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把剑缓缓的装进去,像是对待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
另一边,王家已经派人来接了柳月儿,秦致远也跟着一起,考虑着王家太大太乱,还是把莫莫留给了秦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