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说完之后若有所思。
“照这么说的话,薄太后对薄家未必是真心,那她辅佐有薄家血脉的二皇子自然也没有道理。”
这些年钱太后偏爱裕妃和二皇子,反倒是对于身为嫡子的太子不闻不问,十分疏远。
太子才学不错,也是孝顺之人,更得明宣帝看重,早早便被封了储君,钱太后却是从未对他有正眼,而她不喜太子的事情也从不遮掩,宫中朝中人尽皆知。
太子多年碰壁之下,和钱太后感情不好,而钱太后却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二皇子身上。
宫中但凡有好的,钱太后定然会替二皇子讨要一份,而太子但凡有的,她也定然也会让二皇子有,从某种方面来说,二皇子宇文延在诸皇子之中算是最为特殊的一个,论真起来,一个逾矩之罪是逃不掉的。
钱太后偏宠二皇子,护着裕妃,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冲着薄家而去,是想要让有薄家血脉的孩子登上皇位。
可如今想来,她如果真的想要二皇子登基,让他夺了太子的储君之位,又岂会这般毫不掩饰的高调?
若换成是其他人,哪怕有所偏爱,有所图谋,也断然不会在明白上表露出来,让二皇子几乎成了众人的眼中钉,甚至在明宣帝那里也得不了半分好。
皇帝忌惮,太子防备,这般高调就不怕当了那出头鸟,活生生的成了所有人眼中的靶子?
祁文府手指轻敲着膝盖,说道:“看来,是该好好查查钱太后了。”
苏阮看着他:“查是肯定要查的,只是不是现在。”
“薄家倒了,二皇子也得不了好,钱太后当朝逼死了薄翀,借着替薄家留根的名义大闹宣正殿,皇上都未曾为难过她,我瞧着嶂宁屯兵的黑锅二皇子和薄家算是扛定了。”
“皇上仁孝,太后又和二皇子不同,如果没有真凭实据,贸然去动她得不了什么好。”
祁文府说道:“我知道,就算要查太后,也得等年后了。”
“太后之前因为薄家被皇上严审的事情,大病了一场,然后就得了头疼的毛病,为了这事太医院不少人都倒了霉,我瞧着皇上那架势,是对太后服了软了。”
“这个时候去找太后麻烦,只会碰的一脑袋麻烦。”
“等薄家的事情彻底审清楚,二皇子也落罪之后,我再命人暗中去查钱太后那边,只要她真有问题,就必定能够查出来。”
苏阮自然明白祁文府的顾虑,虽说有些事情要一鼓作气,可是他们都不是没有顾虑没有软肋的人。
祁文府有祁家,她有谢家。
谁都不是像上一世那边能够豁出去什么都不顾的人。
苏阮说道:“这事情,祁四哥看着处理就好。”
祁文府听着苏阮唤他四哥,面上柔和了几分:
“你也别太操心了,有些事情若是真的,藏不住的。”
“如果没有察觉便也罢了,既然已经察觉了,便不会再叫那些人藏在暗中肆意而为。”
“你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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