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蠢,哄媳妇儿重要还是吃鱼重要?”
詹云熙嘴巴一抽,他很想说,我们凡夫俗子当然是把哄媳妇儿看的比吃鱼重要,但对您来说,不是吃最大吗?天打雷劈都不能阻挡您吃美食的热情啊,您现在突然这么正常,我哪能不惊异?
詹云熙和邱冰默默的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宴暮夕又道,“你俩去对面吃吧,不用在这里守着。”
闻言,两人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信息,少爷这是怕自己哄媳妇儿的嘴脸太丢人而清场吗?
“还不快去?等着被我扣薪水?”宴暮夕不悦的催促。
柳泊箫这时已经进了门。
俩人立刻拎着袋子往外冲,速度之快,就像是背后有狼撵着。
柳泊箫吓了一跳,都顾不上说话,俩人就奔对面去了,转过脸来,就见宴暮夕笑着站起来,“泊箫,你来了,我等化了五个冰激凌。”
说着,还强调一样的举起手,展示他修长的五根手指。
无视他幼稚的行为,柳泊箫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她没看到化掉的冰激凌,只闻到酸菜鱼的浓郁香气了,“你不是有话要面对面对我说吗?”
宴暮夕跟着坐下,目光灼灼的与她对视,“是有话要说,准确的说,是负荆请罪,求你原谅,再把你哄的开开心心的。”
说的真直白。
柳泊箫表情淡淡,声音也淡,“你做过什么惹我生气的事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因为你豁达善良,但我不能装傻。”宴暮夕说的一本正经极了,“我错在出身不好,有那样的一个父亲,错在没有再无情一点斩草除根,这才给了他机会去欺负你。”
柳泊箫蹙眉看着他,“我没见过你父亲。”
“我知道,见你的人是程谦,他是我父亲的司机,但他背后代表的人就是我父亲,泊箫,他一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你生气了对不对?”
“没有。”柳泊箫实话实说,做不出告黑状的事儿来让宴暮夕去为自己出头,“他还算很客气,所以,我并没有生什么气。”
“你有。”
“没有,真的,他只是挑明了他的态度罢了,我犯不上生气。”
听到这话,宴暮夕不但喜不起来,反而幽怨的道,“泊箫,我宁愿你生气,你生气表示你在意,可你现在不气,那就是说,你心里半分都没有我是不是?”
柳泊箫撇开脸,看了下四周,做顾而言他,“怎么这里这么冷清?你把人都撵走了?”
“是,因为我想着请罪时可能要下跪,所以清场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毫无压力,柳泊箫的表情却一言难尽,半响后,才道,“你的脸皮离家出走了对吧?”
宴暮夕摇头,“不是离家出走,是遇上你之后出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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