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低的,像是见不得人一样。
她心下懊恼的不行。
东方将白倒是没多想,冲她摆了摆手,优雅离开。
庄静好凝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她才怅然的收回视线,落寞的上楼。
……
秦观潮一个人坐在车里,听到车门响,才睁开眼,“回来了?”
“嗯。”东方将白随口应了声,坐到驾驶位上问,“想去哪儿?”
秦观潮神色有些颓丧,无力的道,“找地方喝一杯吧。”
东方将白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
车里沉默了半响,秦观潮开了个话头,“你跟那个女生还很熟吗?”
东方将白摇头,“没多少交情,是破晓与她交好。”
“你还放不下柳泊箫吗?”秦观潮忧心忡忡,“她跟宴暮夕的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戒指都戴了,结婚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东方将白无语的打断,“我对破晓不是男女之情,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能相信呢?”
“可男女之间也没有纯粹的友情。”秦观潮一针见血的道,“一男一女在一起,要么是情侣,要么是暧昧,要么就是互不喜欢,没有其他。”
“这是什么论调?难道就不能纯洁的做朋友了?”东方将白不能苟同。
“那太难了,就如你,你有纯粹的女性朋友吗?”
一句话就把东方将白问住了。
秦观潮继续道,“这些年,想跟你做朋友的女人哪个不是打着这样的幌子接近你?目的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你比谁都清楚,你给谁机会了?”
东方将白眼眸闪了闪。
“喔,倒是有一个,曲橙夏,你给她机会了,可结局呢?”
东方将白不愿提及这个名字,“观潮,不说这些,你今晚找我,是想说你相亲的事儿对吧?”
这话成功转移了秦观潮的注意力,他表情一下子萎靡了,又烦闷难疏,“嗯,最近爷爷给我安排相亲了,相亲的人都是些权贵之家。”
“你爷爷之前不是最反对跟那些人结亲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
“出什么事儿了?难道你们秦家还需要靠联姻借势?”
秦观潮复杂的道,“不是秦家需要联姻借势,而是我需要。”
“什么意思?”东方将白正色起来。
秦观潮自嘲的笑了笑,“也没什么可稀罕的,无非就是争名逐利而已,爷爷怕我的地位被威胁,便也想给我寻个靠山。”
东方将白讶异的问,“你堂弟要走联姻的路子?”
“嗯,找的大树还特别粗壮。”
“哪家的?”
“薛家,薛沐沐。”
听到这话,东方将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看来,你这个堂弟是真有心跟你一争了。”
不然,不会牺牲这么大,薛沐沐虽是薛家女,可名声不好,好一点的家族哪有人愿意娶她,娇惯的无法无天,一身的公主病,还特别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