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暮夕笑了笑,“难得大舅兄这么夸我,那我就不谦虚了,其实早在之前我替岳母讨公道时,秦可卿就对东方靖寒心了,一个在关键时候护不住自己的男人要之何用?这次,东方靖筹谋了七八年的戏也终于以失败落幕,她也就再没一点盼头,自然是要把这些年的隐忍都发泄出去了,爆出这桩丑闻,既能毁的了东方靖,又顺便打击了东方家,还能给自己博个受害者的名声,一举三得,接下来,她要离婚也好,要抢家产也好,就都变得名正言顺、理所当然了,谁都会同情她、苛责东方靖,一桩丑闻,只有她是赢家。”
“只这样?”
“当然还有。”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道,“怕是她也察觉到了什么,想先下手为强。”
“你是说……”东方将白惊疑不定的问,“她猜到了破晓的身份?”
“那倒还不至于,不过,她八成是猜到我们察觉出二十年前的真相了,泊箫被抱走、被害,都是她的手笔,她当然得防着我们报仇。”
东方将白冷笑,“那她离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可以把所有的罪都推给东方靖。”宴暮夕一阵见血的指出,“东方靖现在被迫躲了起来,能做的事情有限,秦可卿想往他身上泼脏水轻而易举,他还不敢现身,可以说是百口莫辩。”
东方将白咬牙,“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她倒是好算计。”
“她的确是个祸害。”宴暮夕说完,话题一转,“秦可卿那里我会盯着,我也让人去找东方靖了,你和叔叔眼下先安内吧,那是家事儿,我不好插手。”
东方将白点头,“谢了!”
“真想谢的话,就早点把泊箫嫁给我。”宴暮夕‘趁火打劫’。
“想得美!”
俩人结束通话后,东方蒲笑着叹了声,“暮夕是越来越急不可耐了,我看啊,怕是过了年,他就会拐了你妹妹去扯证。”
东方将白轻哼,“只要咱们不点头,他就得逞不了。”
东方蒲提醒,“破晓的户口可不在咱家的户口本上,你以为守的住?”
东方将白表情僵了下,不过,想到什么,眉眼又得意起来,“如果他想结婚证上印的是柳泊箫这个名字的话,那就只管去扯证。”
闻言,东方蒲笑起来,“对啊,我怎么忘了这岔了,哈哈哈……”心情好了没一回儿,就又叹气了,看着开车的儿子欲言又止。
东方将白无奈的道,“爸,您想说什么就说。”
“那我可就说了。”东方蒲就等这一句,清了下嗓子问,“我听说,观潮最近在相亲?”
东方将白点了下头。
“是秦老爷子安排的?”
东方将白又“嗯”了声,已经猜到他爸要说什么了。
果然。
“将白啊,你看观潮都开始相亲了,你是不是也该把婚姻大事提上日程了?”东方蒲一脸期待的看着儿子,不是他自夸,整个帝都能赶上儿子优秀的就没几个,偏偏却是单身狗,这也太不科学了。
东方将白对于催婚,也有自己的应对之道,“爸,相亲的事不急。”
“怎么能不急?你都二十八了!”
“男人三十而立,我才刚接管东方家,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实在没精力,况且,妹妹的事儿还没解决,我也没心情,我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谈婚事。”
按说这番说辞很有道理,可东方蒲却听不进去,没好气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敷衍拖延,相个亲而已,能耽误你多少功夫?”
“爸……”
“我和你妈对儿媳妇没太多要求,家世、身份、地位,这些都不重要,品貌才学说的过去就行,能不能担起东方家主母的责任也无所谓,只一个条件,你们情投意合,能融进咱家里来,还有,一定要能跟你妹妹相处融洽。”
东方将白心里微暖,含笑点头,“我知道了,爸,我会……尽快。”
得了最后一句,东方蒲才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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