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给曲家施加压力,还波及了宴氏,最冤的是我,我们如今连朋友都不是,怎么就变成他的眼中钉了?”
曲橙夏面色苍白,惊惶的退了一步,“将白,对不起,我,我会跟他说明白,我拒绝他,跟你没有丝毫关系,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东方将白漠然道,“无所谓了,反正,经过这次,我跟他也站在了对立面上,他如此对我,我难道不用还击的?所以,你跟他解释不解释,都跟我没关系。”
“将白……”
“你可以走了,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说完这一句,东方将白转身离开,连背影都那么冷漠无情。
曲橙夏再也受不住,捂着脸,缓缓蹲下,泪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许久后,她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才扶着落地窗站起来,胡乱的摸了下脸,拿出手机接起,那头传来许如曼的声音,“橙夏,你在哪儿?”
哭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曲橙夏也没刻意遮掩,“妈,我在医院。”
那头,许如曼其实已经猜到,闻言,就长叹了声,“橙夏,你也别多想,或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跑去跟人家解释,反倒是被动了。”
“妈,不是我想的那样,还能是哪样?”曲橙夏哭过后,已经冷静了下来,“大伯工作不顺手了吧?有人给他小鞋穿了对吧?堂哥虽没说,可我知道,法院里也有人给他使绊子,妈,这就是他的警告,若我不答应,后面还会有更狠的,连你和爸也幸免不了。”
“可是橙夏,那你也不能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婚姻啊?”许如曼声音哽咽了,“我们再想想办法,齐家再势大,也不是无所不能。”
曲橙夏自嘲的笑了笑,“妈,您还看不透吗?爷爷和大伯,已经站好了队,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橙夏……”
“妈,他怎么对付曲家我不在乎,就是整垮了,我也无所谓,可我……可我不能再让将白处于危险境地了,将白太君子,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手段有多狠,妈,您不用再劝我了,也不用再帮我想法子,我答应他的求婚就是……”曲橙夏说道后面,有几分咬牙切齿,“只要他别后悔。”
……
下午,曲橙夏和齐镇宇即将订婚的消息就传的人尽皆知了,齐镇宇在帝都最繁华的几条街道上,包揽了所有的广告牌,从头到尾,都是他向曲橙夏求婚的宣言。
那些宣言情真意切,戳中了无数少女的心,一时间,齐镇宇深情王子的称号就这么诞生了,网上,更多表达的还是对曲橙夏的羡慕嫉妒恨,被如此宠爱,简直是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啊。
“剥去那层华丽的外衣,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曲橙夏做出这个决定,无异于是把自己置于水深火热里了……”这是宴暮夕在电话里说的,他还说,“曲家被刁难,动摇不了她,可将白是她的劫,她不敢赌,只能认输。”
柳泊箫还留在医院陪庄静好,听到他这么说,也是唏嘘不已,挂了电话后,忍不住跟庄静好感叹,“女人结婚,说是第二次投胎也不为过,我们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可若连结婚都是这样……”
那活的也太凄惨了。
庄静好道,“她也许不觉得痛苦,因为她感动了她自己。”
这论调,让柳泊箫怔住。
庄静好笑了笑,“泊箫,如果哪一天宴少有生命危险,你会置之不理吗?”
“当然不会……”柳泊箫下意识的回应。
“嗯,深陷爱情里的女人都不会,别说用自己的婚姻去换,就是拿自己的命去换都愿意,这就是女人,说她傻也好,说她痴也好,别人理解不理解都无所谓,她们求得是自己圆满。”
柳泊箫很想问一句,‘你也是这样么?所以才会奋不顾身的去救我哥?’,但她没说,见她嗓子有点哑,用吸管给她喂了几口温水。
倒是她自己,吸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后,主动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