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留她在车里才是最安全的,谁知,车辆会爆炸,四人惊骇莫名,吓得不知所措。
袭击的人得意的冷笑了声,带着剩下的几个同伴火速离开。
离开前,他们听到有人嘶吼了一声,然后就是各种惊慌的哀求,“墨爷,不能啊,这火太大了,你冲进去会烧伤的,等救火,我们这就救火……”
“滚开,都滚开!”
“灭火器呢?赶紧的,都拿出来!”
“打119,速度!”
“特么的要打120.”
各种斥责声,咒骂声,乱成一片。
留在暗处的人亲眼见到火势小一点的时候,封墨挣脱开众人冲了进去,然后从里面抱出一个人来,那人已经烧的面目全非,封墨身上事先被淋过水,倒是没看出受什么大伤,只头发燎了些,看着狼狈不堪。
他红着眼眶大声嘶吼,“车呢?赶紧开车去医院,她要是有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有人开过车来,拉开车门,封墨坐了进去,动作虽然急切,却也小心翼翼,足见对怀里之人的重视,车门关上,疾驰而去,速度快到二百多迈。
其他人也纷纷上车追赶在后。
只留了两个人在现场,等着相关部门来处理善后。
留下暗处观察的人看到这里,打了个电话出去,汇报情况,“事情很顺利,不过后来封墨来了,应该是蓝素心的保镖察觉到危险,打电话让他来救援,他来的还算及时,很可能是不放心蓝素心来陵园,远远跟着的,但他运气不好,他们只顾着打仗,把蓝素心一个人留在车里,以为那车是防弹的,不会有危险,殊不知这次请来的人武器有多厉害,摧毁防弹车根本不是难事,后来车子爆炸,蓝素心指定活不成了,封墨冒火冲进去救她出来的时候,她烧的面目全非,就算能挨到医院,怕也撑不了几天。”
对方听到这样的结果,并没满意,相反皱了下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只得叮嘱,“继续盯着,一旦有什么异常,及时汇报。”
“是!”
……
疾驰的车上,封墨早就把尸体扔在了地上,嫌弃的看着衣服上的狼藉,想处理一下吧,立刻就有属下紧张的提醒他,“墨爷,宴少说了,做戏做全套,可千万不能因为这种细节上的小事毁了整部戏,您暂且忍忍吧,等去了医院,我马上给您找新衣服更换。”
封墨磨着牙,切齿的道,“宴暮夕这混蛋,一定是挟私报复,这是给我安排的什么角色,让我抱着一具尸体,还烧的这么恶心,他这是诚心磕碜我呢。”
车里的其他人都垂头不语,在他们看来,宴暮夕安排的戏简直太完美了,至于角色,那更是无可厚非,谁叫您是亲儿子呢,您这时候不往活里冲,谁冲合适啊?
疾驰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到了医院。
医院是秦家名下的,秦观潮早就带着人在楼下等着,看到封墨把人抱下来后,立刻放到抢救床上,其他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直接进了手术室。
至此,封墨的戏还没演完,他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关上后,隐忍着怒气,连着安排了好几件事,有人去追查凶手,捉住后他要碎尸万段,有人去善后,务必要把消息按住,接着,他才给封家打了电话,还装模作样的通知了宴暮夕,此后,这戏才算告一段路,他也在属下的劝阻下,去找了间病房,处理自己身上的狼藉。
半个小时后,封家人先来,封校长夫妇和封白都来了,宴明珠不在,说是胎气不稳,受不得刺激,封家人来后,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哀痛、愤恨,见到封墨从病房出来,便追问事情的经过。
封墨这时已经换了身干净些的衣服,但头发烧了些,是暂时修复不了了,他也不能这会儿去修剪头发,是以,头发参差不齐的,看着很搞笑。
封白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才没有笑场。
封校长两口子厚道,倒是没取笑他,只表情古怪了些,听完封墨说的经过后,又义愤填膺了一番,然后,便是劝慰封墨,那担心的样子,像是怕他想不开。
之后,宴暮夕也来了,他演戏的功底更是不差,各种表情拿捏到位,让暗处的人找不到丝毫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