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是什么鬼理论。只能笑笑不说话。
朱红玉见自己把吕明辞绕晕了,那么胜利的曙光也就出现了。
“女子血海,古人谓之先天之铅。用此治病早有传言,只是如今以来,儒教盛行。认为此方有违礼法,又认为女子守贞为要,故而用的少了。用的少了不代表不曾存在。国师看书知道此方,我也看书知道此方。”
吕明辞这一波打脸着实响亮,朱红玉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不怕有文化的变态,就怕自己露怯不知道变态为什么是变态。
“对了外面的病人我还没有看完,这东西做好了,派人到军帐里面通知我一声儿。”
说完,朱红玉就又出去了。还有上百位病的最重的人等候她的治疗……
朱宅里,又是一番别样的光景了。
起初,琥珀并没有注意姐姐离开了家。
她习惯了姐姐不辞而别的行为,毕竟姐姐负责挣钱,有些事也不会和她讲。突然间一天姐姐将钱拿了回来,他们负责用,这就可以了。
中午,琥珀在厨房做了一份甜食,装好盒子里。见到润夜的处所上了锁,很是惊讶。
常平川见二小姐拿着饭食过来,拿出钥匙。琥珀看着常平川给这个门落了锁,显然是囚禁着润夜,心中很是不解。
“常平川,这是客人呐,你怎么把他锁这里了?”
面对朱琥珀的疑问,常平川并未挂在心上。
他很是平静地说:“这是大小姐让锁的,每天让我伺候好润道长。有送饭的就放进去。我看您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朱琥珀没有多想什么,她知道姐姐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待常平川开锁之后,琥珀进了门。润夜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房子中无事,只能用屋中的文房四宝画画,排解心中的苦闷。
听到有人进来,也不搭理。
“师父。”
琥珀轻轻唤了一声儿润夜,润夜这才发觉是琥珀进来了,很是惊喜。
“你姐姐让你过来?”
琥珀摇摇头,面带着乖巧的笑容,将一盘子桂花糖糕放在润夜面前的桌子上,再递出来一双银筷子来。
“我以为姐姐在这里,没想到也不在这里,一早上都没有影儿,应该是出去了吧?”
润夜听到这话,心中更是苦闷。
“你姐姐把我软禁起来了。结果她现在不见踪影。是不是脑子坏了?”
琥珀见润夜心烦,也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捧起来糖糕,让润夜吃。
说实话,润夜一点胃口都没有,将盘子推到一旁。
可是琥珀还是陪着笑,毫不在意润夜怎么对她。
“师父,您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等姐姐回来了,我就想办法套话,问问这是怎么了。”
润夜一时气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琥珀一跳。
“很简单,她自私自利不愿意悬壶济世我不强求,但是为了所谓的‘我的安全’将我扣在此处,就是极端的自私!”
琥珀听到润夜这样一说,心里也算是明白了七七八八。悬壶济世,这是她最反感的事。
她是个商人而不是一个大夫。
琥珀轻轻地拽了一下润夜的衣袖,迅速将手闪了回去。
她很想用姐姐的语气来劝慰润夜,可是话到嘴边也没有她的精致。
“在这个家中,我说话不作数,但是晚上趁着家丁不注意帮您离开,我可以做到。”
听到这话,润夜更气了,他闷闷地坐到床上,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深深地低着头。
“三官庙和你们家这么近,你姐姐这个泼皮真敢把我绑回来。”
琥珀知道此时不应该笑,但是“泼皮”一词是真的合适。
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如今的姐姐,倒觉得她完全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泼皮”。
琥珀见润夜闷闷,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润夜的身旁。
屋内很安静,这是琥珀所享受的岁月静好。
“师父,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到这里,琥珀脸一红,没有再说下去。
润夜感受到琥珀的语调有些暧昧,虽然是怀疑但是并未打断。
琥珀的坐姿和行为都是中规中矩,此时他喝止,倒显得自己心里有鬼。
“不成熟?你说说看。”
琥珀见润夜想听,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她真的觉得润夜有时候太听姐姐的话了。
“我愿意和师父一起出家,只是这村里闲言碎语,我们不如另寻一福地洞天。”
润夜听到这话很是忌讳,不仅仅是因为朱红玉跟他下过禁令,而是因为琥珀并非是真心求道。
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那你是真心向道吗?”
润夜的语气已经很严肃了,但是琥珀却没有察觉其中的危险,只觉得润夜是想跟她走,才这样问。
“我……”琥珀含情脉脉的看着润夜,“我只想陪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