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从来不信神不怕鬼的,怎么突然间今天说起润道长神通的事情,我也有点不太相信啊。”
朱红玉看着琥珀,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来,其实她也不愿意这样说,但是祠堂下面的地道还是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最好。
“其中有一些隐情,我还是不告诉你了,太危险。”
说着朱红玉站起身来,走入内堂,她看着自己的卧榻还没有铺垫子,正是因为她出门久所以都收拾起来了,当然她也不是要上床睡觉。
“琥珀,现在润夜的身份也已经公布了,我给你看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你可以回京城的时候给润夜送去,也可以自己留下了玩。”
琥珀心想,润夜现在到底是掌教了,曾经在村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还要,但是姐姐说的这样神秘,琥珀不免往朱红玉手指的地方看过去。
这才看见姐姐的床底有一个大箱子。
“箱子?”
“来,帮我一把。”
姐妹二人弯下腰,将一个硕大的箱子从床底下抬了出来,因为太长时间都没有收拾了,所以箱子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尘土。
朱红玉吹干净箱子上面的尘土,而后打开了箱子。
只见箱子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法器,还有一件精致的紫袍法衣。
看到这里面的东西,琥珀是真的心惊了。
“我去姐姐,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润夜送给你的?”
朱红玉连连摇头,心想润夜能有这么好心吗?这还不是当年她千辛万苦从润夜的手上给夺下来的好东西。
琥珀显然对这个箱子里面唯一一身紫袍感兴趣,于是弯下腰来将紫袍提溜在手中,仔细欣赏。
“那日润夜和咱们一起入宫,我见过这身衣服一次。我怎么看这件衣服都要比润道长的精致,紫袍和紫袍只见难道还有区别。”
朱红玉从琥珀的手中接过紫袍,叹息道:“这是前朝国师纪于之的东西。”
“纪于之!”
朱琥珀无可置信的看着朱红玉,心想润夜的手中怎么会藏着前任国师的东西,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突然间,在吕明辞身边浸润多年的朱琥珀悟到了什么,她更是无可置信的看着朱红玉。
“姐姐,难道润夜和国师之间有莫大的渊源吗?但是润道长那个时候才十二岁啊……不对,润道长是被韩道长收养的,而前任国师的儿子活到现在也就是二十四岁了!所以润夜是……”
朱琥珀看着姐姐,这句话又不敢说下去了。
朱红玉点了点头,仿佛是明确了琥珀的这个猜想,谁知道琥珀因为害怕一松手,就这样不小心的将手中拿着的一些法器全部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声响。
朱红玉赶紧将东西全部收回到箱子里面,心想这个琥珀办事真是一点也不牢靠,好不容易能有点惊世骇俗的宝贝,结果就被琥珀摔在了地上,幸亏还没有摔坏。
“姐姐。”朱琥珀刻意压低了声音,用非常谨慎的声音说道,“这些东西放在手里,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现在……你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朱红玉听到这话,还真有点委屈。
“我说,现在润夜都见过皇上了,你以为皇上为什么突然间给了润夜掌教这个位置?这些东西放在咱们手里,是为了帮助润夜验明身份,否则润夜在汴京一张嘴说自己是前任国师的儿子,谁也没有办法给个证明,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最后我怕润夜是要死。”
琥珀叹了口气,难得姐姐能想到这一层,但是在润夜还没有被敕封为掌教之前,姐姐就敢把这些东西放放在屋里,也是胆大至极。
“好了,咱们把这些东西搬回去吧,你留下一两个好看的,送给吕明辞。”
朱琥珀撇了撇嘴,她才不想给吕明辞送这些东西呢,况且吕明辞什么东西都有,还能稀罕这些?
“送什么不好啊?非要送这个。”
说着琥珀和朱红玉将箱子退回到床底,虽然嘴上朱琥珀对这些东西嫌弃至极,但是还是将一块令牌拿在手中。
“吕明辞的家里设了一个坛,供奉的是文昌星君。我想着给吕明辞这些东西,他虽然并不是道士,但是怎么说爱屋及乌,放在他的坛上,每次供奉的时候,你一定会想起来他的对吧。”
朱琥珀承认,姐姐说的这句话很有道理。
也许吕明辞真的能看见他吧……
“那姐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汴京呢?”
朱红玉思索了一番,道:“什么时候回……很快,因为我打算要盘一场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