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听到姐姐这样说,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碗中的饭食,心里很是犹豫。
的确,姐姐的安排并不是不好,现在的姐姐等于是将家中的财务都交给她了,这也是姐姐对她的信任才会将家里的财务交给她。
她的确没有这个能力。
“姐姐,我做不来,你若是让我去做,怕是会砸了咱们家的锅。”
朱红玉吃得开心,听到妹妹这样说不免放下筷子,微笑着看着她。
“凡是都有第一次,只要你保证这钱不被用在歪门邪路上,咱们家就有复盘的机会。咱们家做的是实业,有药就能卖出来银子,所以你管怀了咱们家,也无所谓。”
琥珀还是低着头,而后叹了口气将饭碗放在了桌子上,而后将乌木的筷子“啪叽”一声儿放在桌子上。
“也好吧,那姐姐给我说说要做什么工作,我也好去做,不然两眼一抹黑。”
朱红玉见到妹妹愿意接下来家里的工作,很是开心。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的主意是两个月后你回一趟家,将银子收拢了,这个时候二狗和平川也回来了,你带着家里的人来到汴京,姥姥也是。”
琥珀知道早就应该将姥姥给接过来了,但是就等着姐姐一句话。
“姥姥在那边我还是担心,虽然有五月和七月的伺候,可是老人家终究是糊涂了。我想着还是早点过去,悄悄的先将七月和姥姥接过来,剩余的人让他们守好家。”
朱红玉点了点头,其实她也并不是全放任家里的事情不管,只是这就几个月不是很方便而已。
“等润夜的事情和金元景的事情结束之后,我就回来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处理。对了,既然是你管钱了,这家里的东西由你添置,是应该进人口了,不然咱们家有点太可怜了,偌大的庭院伺候的人也少。”
琥珀点了点头,正有此意。
“姐姐,那你这次跑到哪里去了?”
琥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让姐姐不开心。
朱红玉顿了一下,而后开始开怀一笑。
“因缘际会,住到了朝云观里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这样的巧。”
琥珀长长的“哦”了一声儿,看着姐姐的目光也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朱红玉看着琥珀的眼神,赶紧打断了她的遐想。
“和润夜金元景都没有关系,这几天他们敕封之前都是住在吕明辞的府邸的。”
“可是我也没有和润夜金元景有关系啊。”
朱琥珀的声音带着调笑的味道,搞得朱红玉很是恼火。
“你、你这个丫头片子,越发的聪明了,连你姐姐都套路。”
琥珀笑着吃饭,不再多说什么。
而后朱红玉和朱琥珀聊了一些别的事情,等到午时的时候琥珀觉得身子乏了,说要去休息,朱红玉也说自己要休息。
春困秋乏,两个人便散了。
下午,兰心和朱红玉到大街上采买了一些女孩子的用品,回家后收拾了。等到第二天朱红玉背着东西,坐着府里的车到了朝云观门口。
而后缓缓的下了车。
当初从朝云观里面出来容易,现在从朝云观外面进来可就不容易了。
“站住。”
朱红玉走到朝云观一如往日的门口,门口处站着两个道士,手中拿着有大拇指粗的木棍。
他们叫住了朱红玉,对着朱红玉虽然说不上凶悍,但是心情很显然并不好。
“两位道爷,我是受金监院的邀请来朝云观小住的。”
朱红玉其实想过自己到底是说封崇乐的名字,只是一个还没有收复的监院,这个道观她也不敢居住。
两个人面面相觑,看着朱红玉。
“我们监院的全名叫做什么,又是从哪里出家的呢?”
他们自然是不敢拒绝朱红玉的,因为金元景昨天在朝云观的大院子里面打死了两个人。
他们只能通过这些比较私人的信息,才能判断朱红玉的真假。
“金元景,武当山榔梅祠出家。”
朱红玉不愿意拖泥带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两个人在听到朱红玉说出正确的信息之后,赶紧给朱红玉让出一条道来。
朱红玉赶紧从车上搬下来东西,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入了朝云观之内,问了问四下的人找到了金元景现在的居所。
这是朝云观中张愈虔之前办公的地点,时随事迁,和这里有关的一切现在都变了,除去了张愈虔的痕迹,仿佛这七年以来就根本没有张愈虔的存在一样。
当着朱红玉穿着一袭鹅黄上襦撒花石榴裙来到这里时,不免有些疑惑。
这是一处阁楼,阁楼的大门四敞大开,里面空无一人。
院子里面十分寂静,甚至连一只说话的鸟儿都没有。
很快,她的身后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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