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齐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一个官府,咳……咳咳……”
“世子,你还是先息怒吧,这样对你养伤没有好处的。”
“我倒是想。”
“那您还是先别说话了,你和我说了,一会儿我还要转述给谢大哥,不如等谢大哥回来再一起商量。”
齐湛嗯了一声:“还真是有些说不动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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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江带了食物回来,清淡粗粮倒是正适合齐湛,对小草来说也如同山珍海味。
吃过了东西以后,小草就像往常一样,出去捡干柴草了。
齐湛和谢鹤江便就在小破屋里商量了起来。
“世子这次是微服,怎么会一到祁河府就被人给截了?”
“我看对方是有备而来,中午我们就下船上岸了,白天他们不好动手,想必是一路尾随埋伏,直到天黑以后才动手。
那晚前来刺杀我的人全都是绝顶高手,我的两个侍卫不是他们那么多人的对手,所以才会伤的那么重,好在我事先已经和我的侍卫交换了衣服。”
“可是走水路不是世子你临时决定的么?为什么他们好像对世子的行踪了如指掌?”李玉娇听他们谈话,忍不住也插嘴问了一句。
齐湛眉头紧皱:“他们应该早就收到了消息,听说我到之前陆路严格设卡,想必他们是料到了我会走水路。皇上下这道命令的时候,知道的人也不少。
可能早有人把消息给递了出去,这倒也不意外。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做的这样明目张胆,我还以为起码要先尝试着贿赂贿赂我呢。”
谢鹤江道:“与大荻和谈一事,世子显露了锋芒,拙是藏不住了,我想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有所忌惮吧。”
齐湛冷哼一声:“既然现在我没有死的话,那么要死的,就只能是他们了。他们干的不错,现在确实应该不顾一切的找到我,然后杀了我,否则他们就…呵呵……咳……咳咳……”
“世子保重。”李玉娇递了一块帕子过去。
齐湛继续道:“等皇上的旨意和大队人马下来,他们就可以永远的睡进棺材里了。”
李玉娇:“对,只要世子能活着安全的撑到那个时候。”
齐湛:“……”感觉好像是在咒我死?
“对了谢将军,你去帮我找一个人来,此人十分重要,揭露祁河府知府的罪证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是。”
齐湛便伸手在衣襟里摸了起来,里外都摸遍了以后,脸色忽然沉了沉。
“怎么了世子?”谢鹤江问。
齐湛脸上的神色凝重:“御赐的令牌不见了。”
“谢夫人,你去把那个小草找回来,或许是她收起来了也不一定。”
“好。”李玉娇.点头,立刻出去找寻小草。
小草回来却表示从未拿过齐湛身上的任何东西。
“那会不会是你趟在河里的时候掉水里了?”李玉娇问。
“若真是掉在河里那也就罢了,就怕被有心人捡到,”齐湛眉头紧锁,过了会儿又道,“不过也没关系,等我回京以后就将此事表明皇上,废了这道令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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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错,这个东西在谢枫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