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虽说李玉娇不信一个送子肚兜就能给自己带来孩子,但是两人在这漠西之地腻歪了将近半年,可是自己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这确实是个不争的事实。
不过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知道,又不是传说中的石女之症。
就是谢鹤江,她也在他睡着的时候起来偷偷给他把过脉,他瞧着也不像是有问题的呢。
既然两人身体都没有状况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两人和孩子的缘分还没到。
不过……
李玉娇本是窝在谢鹤江怀里的,想了想,这会子忽然抬起头去看了他一眼:“从前可没见你对孩子这么上心,这么这些日子总听你念叨?”
“我是看你的月信稳了才说的,再说我也老大不小了,想要个孩子还有错了?”
“没有错。”说到这里,李玉娇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听了外头的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我没听过。”谢鹤江斩钉截铁的否认,又道,“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玉娇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你还说你没听过,你要是没听过是什么内容、做什么安慰我叫我不必放在心上?”
谢鹤江见李玉娇声音有些拔高了,立刻在她后背轻轻抚摸着安慰:“那些流言等你一有了身孕马上就会不攻自破,再说我早就不许他们再说了。”
李玉娇长出一口气:“人家都说长舌妇长舌妇,却没听说过长舌男的,为什么给没给你生孩子,你们军营的那些男人们还那么上心呢。我前几天还听有人在为你惋惜,还说想托个门路把自己妹子送给你做妾、为你开枝散叶呢。”
“是谁,胆子居然这样大?”
“不认识,不过我当场就教训他了。”
“哦,你是怎么教训的,怎么当天也没听你跟我说?”
“可能那天晚上你没回来吧,反正我往那里一站,他们也都知道我是谁,我见他在喝茶,一包药就当着他的面给倒进了他的茶里。”
“什么药,他喝了?你没闹出什么人命出来吧?”
李玉娇白了谢鹤江一眼:“你故意的是吗,我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去害人性命,不过让他舌头麻上一麻,一两天说不了话罢了。”
“哈哈哈,你这只小狐狸,整起人来的手段还真不少。你说你跟着杜大夫学医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报复人?”
“闭嘴!睡觉!”
“好好好,那你先住手,”谢鹤江道,“你这小拳头抡在我胸口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不疼不说还害的我心猿意马,我是舍不得浴血奋战,可你也不能总撩拨我啊。”
李玉娇恨恨将手收回。
就听谢鹤江又说:“对了,我估摸着你爹和阿枫他们马上就要随商队过来了,左右不过七到十日的路程,我打算派一队人马前去接应一下,家里你也好把另外空房间收拾一下了。”
“啊?”李玉娇想了想道,“我刚得到消息说荻国得潶城新发现了一个火水井,我还想去把它买下来,打算亲自过去谈一谈的,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这几日我怕是都不在家。”
PS。这个得潶城,就是荻国的边境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