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雪儿出去办事了,桃桃我听说是和铭儿一起出去玩了。”李玉娇面不改色的答着。
然后又问:“师父怎么突然就来辞行了,之前我问的时候没说这么快就要走啊?”
“说是笔记整理起来比预想中的要快,所以这就要走了。明天早上的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送送吧。”
李玉娇.点了点头:“好啊。”
“对了,”谢鹤江又问,“你说你和雪儿一起出去办事?”
“是,不过我让她先回来了。”
“难怪,”谢鹤江点头道,“我见到了她却没看见你。”
李玉娇哦了一声:“我还有话要问她,我先去找她了。”
“阿娇。”只是李玉娇却没走成,一把被谢鹤江给拉住了。
谢鹤江盯着她看:“我特意早早结束,你就不陪我坐一会儿吗?”
李玉娇笑着在谢鹤江的肚子上摸了摸:“等晚上吃过了饭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去休息休息洗个澡吧如何?”
谢鹤江无奈,只好自己去了。
李玉娇找到雪儿,问道:“风儿和花儿那边怎么说的?”
雪儿面带愠色,咬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来,递给了李玉娇。
李玉娇接过来,稍微闻了一下就知道是药。
再打开来细细看了一下,虽说不能立刻得出结论来,不过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药。
笑着问:“从罗婉玉的身上搜出来的?”
雪儿点头称是。
李玉娇扯了扯唇角,看来铭儿的药下对了!且便宜她了,起码没想过要害她的性命。
李玉娇又问:“宝塔寺那间房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是她们两个谁受伤了吗?”
“没有,”雪儿摇头,“姐姐们都没有受伤,不过是用来吓唬她那个丫头的,用朱砂兑了水而已。”
李玉娇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们姐妹几个了。”
雪儿笑道:“别说夫人您了,就是奴婢自己,瞧着那个罗婉玉都觉得浑身不对付。”
后来。
罗婉玉身名狼藉的嫁入了王家,然而罗家并未因此得到什么好处。
罗家倒了,再也没有人像他们兄妹几个一样杵上门来找事。
李玉娇他们在京城过的是风生水起。
转眼过去两年。
因了李铭儿的爹爹是当朝提督太监,职掌着宫中书籍、名画、笔墨纸砚、绫罗绸缎等的采办的缘故,在李铭儿的牵线搭桥下,美人娇的衣物甚至在宫中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成为御品,这可以说是做为一个民间商铺获得的最高荣誉了。
而李玉娇筹划着开在武馆旁边的明善堂也经营了起来。
这间医馆不以赚钱为目的,在李玉娇的打理下,变得如同松鹤武馆一样,在京城中的名望很高。
再说松鹤武馆,一茬学生来一茬学生去的。这两年内,谢鹤江收过的徒弟就多达三千余人。
其中又有佼佼者返乡办武馆,这样一代传一代,往后再说谢鹤江桃李满天下也不是不可以。
且这两到三年,风调雨顺,李玉娇买的那些地,建的那些粮仓。据她的估算,她也许可能已经成为大齐国富人中的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