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兆发现了弟弟的魂不守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嬴亚唉哟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姐姐,她就是那天族人从漩涡里捞出来的人吗?”
“是啊,那天你没有看到吗?”
“没有,那天我在狩猎。”
“别说这些没用的事情了,我问你,你们沿着河流没有找到穿的和娇一样奇怪的人?”嬴兆问弟弟。
嬴亚听了,满脸兴奋的说:“娇,姐姐你说她叫娇?真是好听的名字,无论是我们部落,或是有扈族,或是有穷族的部落,都没有女人叫这么好听的名字。”
嬴兆的脾气不太好,她比较容易暴躁,现在听到弟弟满口的废话,没有一句是重点。
她感到生气,脸色都黑了。
嬴亚察觉道自己脾气暴躁的姐姐要发怒了,立刻回答说:“没有,我们沿着河流,没有看到任何人,也没有捡到什么奇怪的衣服。是谁,是他的兄弟或者姐妹吗?”
“是她的长期伴侣,她说她这一辈子只要那一个伴侣。”
“啊,”嬴亚感叹了一声,“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呢,一辈子只有一个是多么的无趣。姐姐,你觉得如果我向她求爱,可以成功吗?”
嬴兆挠了挠头:“恐怕没有作用,她说她不需要。我要去告诉他这个消息了。”
嬴兆说完,朝李玉娇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见弟弟跟在身后,回头就对他说:“你不要跟过来,娇从来不会正眼看光着上身的男人。”
嬴亚握起拳头,露出胳膊和小腹上漂亮的肌肉,纳闷的问:“我这样的也不喜欢吗?”
***
当时看见谢鹤江掉下山崖的时候,李玉娇的心就已经如同死灰一般了。
她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跟他一起掉下去,只是没想到杜俨之也跟着来了。
可是现在她和杜俨之还在一起,还活着,唯独谢鹤江没了下落。
李玉娇的心再次的沉了下去。
嬴兆不忍心看她像丢失了魂魄一般,于是劝说:
“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的篝火晚会了,你可以向有扈族和有穷族的人打听,你的丈夫可能还活着,也许被他的族人救起来了。拜托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李玉娇其实已经不敢再报多大的希望了,但是她见嬴兆的眼中满是担忧。
她并不想嬴兆因为她的情绪而郁郁寡欢,所以勉强对她笑了笑,答应她自己会充满希望、自己会坚强。
然而面上即便假装的再好,她的内心还是疼的麻木。
有气无力的走回了小房子。
李玉娇远远的就看见杜俨之坐在房子门口,紧张的挺直着他的脊背,目不转定的盯着某一个方向。
在看到她的时候,杜俨之立刻就站了起来。
杜俨之的身高普遍比这里的男人要高一些,所以嬴兆兄弟的衣服穿在杜俨之的身上就更短了,上衣不能完全遮盖小腹,下衣也只是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大.腿。
本来还有点生无可恋的,可是看到杜俨之这个样子,李玉娇立刻就去把杜俨之的衣服给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