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死了?怎么死的?”李玉娇感到震惊。
“自尽,她用头上的簪子插.进了喉咙的血管,等狱卒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
“那她认罪了吗?”李玉娇一边问着,一边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陆仵作赶紧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认罪了。”
李玉娇接着又问:“那她供出同伙了吗?”
“同伙?”陆仵作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得问我家的臭小子。”
李玉娇闻言点点头:“好,之前在百花楼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我当时一直没想明白到底问题出现在哪里。现在她死了,有些疑点好像就能说通了。”
“你还发现了其他的疑点?”前面一个路口,陆仵作抬手给李玉娇指了指方向,道,“那赶紧回到衙门把这件事情给臭小子说一说吧。”
“可是我想先看一下尸体。”
“也行,走!”
两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府衙仵作房。
李玉娇仔细检查了媚娘的尸体,尤其是她左手臂上的抓痕和右手的指甲缝。
当在她的指甲缝里找到皮屑的时候,她便明白了:“师父,我现在要去见陆捕头。不,最好是让他到这里来。”
“好,我这就带你去找他。”陆仵作说完,又指了指一旁的一盆清水,道:“先把手洗洗。”
李玉娇快速洗完手,然后就跟着陆仵作匆匆往巡捕房去了。
在距离巡捕房还有些距离的转弯处的时候,两人忽然看见了陆正的身影。
他好像刚刚从外面回来,应该是有急事,匆匆就进入了巡捕房。
“陆捕头这是去哪儿了?”李玉娇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
陆仵作听了,随口就说:“可是是去茅厕了吧。”
李玉娇:“……”
两人无声朝前走去,走的越近,巡捕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就越清晰。
本来走在外头的两人对里头的谈话是不感兴趣的,可是他们忽然听到‘陆仵作’三个字。
陆仵作一听,立刻竖起食指在唇边,朝着李玉娇嘘了一声。
李玉娇明白陆仵作的意思,立刻就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了起来。
于是两人便像是做贼似的,猫着腰悄悄的来到了巡捕房的门前,矮着身子开始听墙脚。
里面一直吵吵嚷嚷的,说的全都是和案情无关的事情。
不过陆正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有个人就对陆正说:“陆头儿,这事千真万确,是白熊在百花楼门口盯梢的时候亲眼看见的。”
“……”
“说真的陆头儿,你说…你是不是马上就要有后娘了啊?虽然那个女人脸上有道疤,是丑了点儿,啧,也不是吧,其实你仔细看她的脸貌,那个轮廓还是不错的。
大眼睛柳叶眉,高挺的鼻梁、樱桃的小.嘴。虽说脸上有道疤,但是陆仵作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勉强配着也还行啊。
哎呀,你说你爹都找第二春了,你这都三十了你什么时候能抱个女人回家啊。我们兄弟几个就你还是光棍一条,有时候想想也挺替你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