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知道,原来就只是宫里和宗室的女眷不穿了。”
罗锦言哈哈大笑,道:“京城里的女眷谁没有几件绣金线的衣裳,只是进宫时不穿而已,我还有两条通体绣金的马面裙呢,这种通体绣金的手艺要去苏州街上的撷绣坊,就属他家的金绣样子最多也最精致。”
“苏州街啊......听说那里都是江南来的店铺,卖什么的都有。”赵明华毕竟还是个没及笄的小姑娘,此时双眼也有了神彩,衬得一张小脸熠熠生辉。
罗锦言便道:“不仅是江南人开的店铺,还有粤人和闽人的铺子,对了,还有个琼州来的手艺人,开不起铺子,就在路边摆摊,卖一些用椰子壳串进来的小玩艺,虽然不值钱,可那椰壳在京城难得一见,倒也新奇。我上次买了十几件,一会儿你跟我去挑几件拿去玩吧。”
这时沈砚抱着豫哥儿走过来,罗锦言就指着沈砚对赵明华道:“趁着世子没回榆林,让他带着你到苏州街逛逛。”
沈砚闻言直皱眉,正想说苏州街是女人去的地方,我去干嘛,可话到嘴边,却看到赵明华满脸的期待,拒绝的话就没有说出来,含糊地道:“那要等初五以后了,这个时候铺子已经关门了。”
就是同意了。
送走沈砚和赵明华,秦珏对罗锦言道:“沈砚刚才和我说起......你表姐了。”
罗锦言蓦的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
秦珏无奈地笑了笑:“他说洞房花烛时,他喝多了,满眼看到的都是你表姐,他还说他若是不让赵蓝娉尝尝你表姐当年受到的苦楚,他就不会......不会碰县主。”
罗锦言刚才就感觉出赵明华不像是圆过房的,可她还以为是因为赵明华年纪小,却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罗锦言叹了口气,当年瑞王府对冯家做的那些事,虽然不会是赵蓝娉安排的,但若说她全不知情,傻子才会相信。
可恨前世,赵蓝娉为了自己的私念,毁了冯雅欣,成亲后又令自己的丈夫蒙羞受辱,这一世她又故伎重施,好在冯雅欣改变了命运,沈砚又把矛头指向了瑞王府。
沈砚恨她,要对付她,赵蓝娉看似无辜,其实并不冤枉。
今年过年,秦家比哪年都要热闹。长房添了金孙,秦家后继有人。
几位多年没来京城的老祖宗,都从通州过来了,他们中有的比秦老太爷辈份还要高,罗锦言也只是刚成亲时到通州认亲时见过一面。
他们这次来京城,全是冲是豫哥儿来的。
捎带着,对身为嫡长女的元姐儿也很看重。
罗锦言忽然庆幸自己生的是龙凤胎。
如果是两个儿子,差不多时辰出生,一个是嫡长子,另一个就是嫡次子了。
在秦家这样的人家,嫡长子和嫡次子在待遇上相差甚多,这也就是秦珏为何要把恩封给次子的原因。
就更别说是孪生子了,落地时辰只差分毫,人生际遇却差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