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的手,罗锦言转头看向他,微笑道:“人已经抓来了,别的我就不管了,全凭夫君做主。”
秦琅是秦家的人,这也就是罗锦言为何要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把秦琅抓来的原因。
她不能让秦琅落入锦衣卫,或者五城兵马司之手。
秦琅并没有被秦家除籍,他的身后还连着整个秦家。
虽然秦珏早早地把秦瑛从中摘出来了,但是秦琅和秦家打断骨头连着筋。
现在她把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抓过来,别的事就要交给秦珏去做了。
聪明的女人,最好不要插手丈夫和兄弟们之间的事。
人,我交给你,事,由你来做。
秦珏握住她的手,又紧了紧,对白九娘道:“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过去。”
白九娘应声退下,秦珏重又侧过身,对罗锦言道:“惜惜,你把事情办得这么漂亮,我该如何谢你?”
他说得一本正经,炕桌下面的手,却抓着罗锦言往自己身下探去。
罗锦言笑着推他,他就势把罗锦言抱到腿上,双唇刚刚盖到罗锦言的嘴上,外面就响起丫鬟们的问安声。
罗锦言一惊,挣扎着从他的腿上滑了下去,豫哥儿已经冲了起来。
秦珏恨不把这小东西从窗户里扔出去!
他沉着脸,对正在往炕上爬的豫哥儿道:“你进来时,让人通传了吗?丫鬟给你撩帘了吗?你这副急猴儿似的样子,成何体统?”
他又看一眼,慢悠悠走进来的元姐儿,道:“你看你妹妹多乖。”
豫哥儿刚从杨树胡同回来,兴冲冲来见娘,一进门就被爹爹劈头盖脸地训斥一通,委屈极了,他坐在炕沿上吸着鼻子,想哭又不敢哭。
罗锦言见了,心疼不已,可是秦珏虽是牵怒,可是训斥得也有道理,她只好冲着元姐儿招招手,让元姐儿到炕上来。
秦珏又看了豫哥儿一眼,也知道再训下去,罗锦言嘴上不说,心里一定难过。
便对豫哥儿道:“一会儿回去,写二十个大字。”
他想了想,又道:“写我能认出来的字!”
豫哥儿答应着,心里却在盘算,要怎么写,才能让爹爹认出来呢?
他平时写字,外祖父和娘都说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可是外祖父说没关系,只要他写了就行。
爹爹以前也不管他写字啊,今天反而让他写能认识的字,那也太难了。
罗锦言则又问了问他们,今天在外祖父家里听了什么故事,晚饭吃了什么,哆哆嗦嗦问了一大堆,豫哥儿的心情渐渐好起来,和元姐儿一边一个,偎依在罗锦言怀里,把秦珏挤到一边。
“外公说有个叫王祥的,躺在冰上,鲤鱼就跳出来了,他把鱼给娘吃了。娘,等到湖里结冰了,我也去给你捉鲤鱼吧。”
罗锦言哈哈大笑,对豫哥儿道:“你不用到冰上躺着,娘喜欢吃从外面买回来的鲤鱼,改天你去大厨房里,给娘亲手挑一条鱼,让灶上烧着吃,好不好?”
“好!”这次是豫哥儿和元姐儿一起说话,他们最喜欢去厨房了,可是娘平时不让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