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环住了秦珏的腰。
“我有什么事啊,什么事都没有,对了,岳父没有问你别的吗?比如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次的事,秦珏要对付韩前楚那是肯定的了,可他究竟是站在哪一方?
罗锦言微微一笑,对秦珏道:“我想有些事,你需要亲自告诉我爹,我爹对我说了,他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为了你惹祸上身,但是他需要知道原因。”
是的,罗绍已经表明了态度,无论女婿想做什么,他都会一无反顾地支持。
女婿要做的,就是女儿会追随的,他不向着自家女儿,还能向着谁?
次日下衙,秦珏便去见了罗绍,他郑重地掏出一只荷包。
罗绍有些怔忡,迟疑了一下,打开了荷包。
荷包里是一枚做工考究的玉牌,罗绍把这枚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走到光线充足的地方,把玉牌上雕刻的字一个个地仔细看了,这才转身走到秦珏面前,把玉牌还给秦珏,问道:“太子东宫的东西?这玉牌你从哪里来的?”
秦珏重又把玉牌小心翼翼装进荷包,道:“快成亲的时候,明远堂里修葺房子,在祖父祖母生前常去的一片地方,挖出了这个。那时我还以为是早年植太子赏赐给祖父的,祖父不想惹麻烦,就埋了起来。直到几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并非宫里赏的,而是我娘的东西。”
罗绍的脸色变了:“叶夫人?她是......她是......郡主她还活着?”
他是见过叶氏的,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叶氏的年纪岂不就是和小郡主差不多大?如果皇太孙赵奕没有死,那么小郡主也有可能逃过了一劫。
秦珏点点头:“我娘就是植太子的嫡女,南边的皇太孙赵奕就是我的嫡亲舅舅。”
他说的是植太子,而非赵极给的那个恶意满满的封号厉太子。
罗绍坐回到太师椅上,脸上阴晴不定,秦珏目不转睛地看着岳父,岳父不会是后悔把惜惜嫁给他了吧?
“岳父,您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局势不可收拾,我拼了性命也会保住惜惜和孩子们,我之前没有告诉您,也是不想让您跟着担心,我没有要隐瞒您的意思,您肯把惜惜许配给我,是我的福气,我不会连累惜惜,一定不会。”
罗绍摆摆手,这小子想什么呢,我闺女给你生了四个孩子,难道还舍得甩了你吗?
“算了算了,皇太孙是先皇正统,若是有朝一日他坐了龙椅,罗家也不算是乱臣贼子,我也不用愧对列祖列宗。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天不留你在这儿用饭了。”
罗绍要静一静,先前知道叶氏是秦珏生母时,他倒也没有多想,可现在这消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他要缓缓神,好好思考一下。
秦珏一脸懵懂地走出了杨树胡同,岳父这是什么意思?迫不得已?嫌弃他了?
他和罗绍在屋里说话的时候,身边服侍的人都被遣了出来,因此明月和空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么多年了,除非大爷急着回去,亲家老爷都会留大爷吃了饭再走,可今天大爷却是灰溜溜地自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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