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罗锦言问道。
“我的脾气不太好,怕惹你不高兴,就到湖里泡了一会儿。”他在她身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耳根,痒痒的。
他的脾气不好,是想发火?担心让她不高兴,就自己跳到湖里了。
“那现在好些了吗?”罗锦言又问。
“看到你就好多了。”秦珏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身上湿漉漉的,就这样紧抱着她,她也被他弄湿了。
他松开怀抱,笑嘻嘻地看着罗锦言。
罗锦言错愕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提起裙子朝浴桶踹了一脚,转身便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秦珏爽朗而又得意的笑声。
小半个时辰后,秦珏清清爽爽地坐在罗汉椅上喝着姜汤,罗锦言换了一身衣裳,用帕子帮他绞头发。
秦珏放下汤碗,满足地叹了口气:“娶了媳妇真好。”
罗锦言气得不成,狠狠拽了一把,几根青丝被拽了下来。
秦珏看到,揶揄地笑道:“你不用偷偷揪头发,咱们就是结发夫妻。”
这都是哪跟哪啊。
不过她还是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温热的体温,没有发烧。
她松了口气,又想起他身上的伤口,好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有说。
可她迷迷糊糊地刚刚睡着,身上猛的一沉,秦珏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紧接着,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他就像一声磐石,凭她的力气,哪里推得动。
他的吻如同暴风骤雨,来势汹汹,比起刚成亲的时候更加娴熟,但却同样火热。
她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睡意早已褪去,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某处正在硬生生地顶着她。
她想提醒他,想推开他,可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像飘浮在浪涛中的小小扁舟,被席卷得迷失了方向。
但她却并没有恐慌,反而想要投入到这浪涛之中,任他带领她飘向更远更辽阔的天地。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喘息着从她身上离开,平躺在她身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罗锦言却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动弹,可手和脚依然软绵绵没有力气。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秦珏才恢复平静,凑过来和她挤在一起,噗哧笑了出来:“妖精,我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
罗锦言气得不成,哼了一声:“谁是妖精了,我连动都没动,明明是你兴风作浪。”
“好好好,下次不敢了......惜惜,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如同耳语。
“什么事啊?你要先说出来才行。”他的鬼主意那么多,她才不想上当。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一声不吭地走掉,好不好?”
他是怕她会像他娘那样,走得无影无踪吧。
罗锦言不由得想起二表哥在苏州给她置办的那处宅子。
她早就做好准备,如果和秦珏过不下去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