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唇边的笑意正深,带着她从未见过的魅惑,罗锦言只觉周身上下火烧火燎,正要再说什么,可是已经晚了,就在她刚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秦珏已经飞快地把那颗葡萄度进她的嘴里。
好在这一次,他没有再继续吻她,而是揶揄道:“这葡萄太大了,我只喜欢吃小的。”
吃小的?
可能是被惊醒的缘故,罗锦言的大脑有些迟钝,意识抽离到连她自己也找不到了。
因此,直到秦珏隔着薄薄的肚兜含住她胸前那颗小葡萄时,她才明白过来。
什么时候,她被他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
是了,她觉得身上有点凉,还凉得很舒服......
她不过是喝了几杯青梅酒而已,好在身边的人是秦珏,若是被贼人劫走或是遇到登徒子,她.......
青梅酒喝起来酸甜适口,是秦珏带来的,她喝着很喜欢,还想着在家里多备上一些。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袭来,带着一丝微痛,罗锦言繁乱的意识终于慢慢聚拢,她挣扎着想要推他,可大半个身子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她下意识地乱踢,也不知是踢到哪里了,装着葡萄的琉璃碗掉到炕上,葡萄洒了出来。
秦珏却抱着她滚了过去,压在葡萄上,她的鼻端都是葡萄那带着香味的酸甜,浓烈醉人,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胭色,如同葡萄美酒洒在羊脂玉杯上,风|情妍丽,荡人魂魄。
满室的葡萄香掩去了幽淡的兰香,绮靡的气息冲去了初秋的沉静。
一室旖旎,满目荒唐。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抱着她躲到屏风后面,叫了丫鬟收拾时,罗锦言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小声抱怨:“她们一定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秦珏吻上她的耳朵。
“误会......”想到那扔在炕上凌乱的衣裳,还有被她蹬翻的炕桌,洒了满床的葡萄......
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你身上都是葡萄味儿,真甜。”秦珏双手箍着她的纤腰,沿着她的耳根一寸寸地吻下去。
罗锦言不想和他再胡闹下去了,丫鬟们就在屏风外面,他们两人却像偷|情一样躲在这里。
“你别闹了,让她们抬了热水进来,我要洗一洗。”
“不行,现在要水,她们一定以为我们圆房了,那我太冤枉了。”
“那现在怎么办,都是你了,弄了我一身的葡萄。”
两人在屏风后面嘀嘀咕咕,直到外面响起夏至的声音:“大爷,大奶奶,奴婢备了热水......”
接下来直到用了晚膳,罗锦言都没理秦珏。
秦珏也觉得自己闹得有点过头了,晚上回了内室,他在背后抱住罗锦言,低声道:“这些日子我都是一个人睡,你不知我有多想你,好惜惜,别生气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