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锦言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溢得满满的,她转过身来,抱住秦珏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无声地哭了。
这一世,她做了妻子,而不是后宫之中的一个会生皇子的摆设。
她不再是君王俯视时看到的那个臣子,她是站在夫君身边,与他看朝霞落日的妻。
她能咬他,能拽他耳朵,还能把他轰到书房里,他们是滚滚红尘里一对普通夫妻。
他们相约白头,他们会生儿育女,他们的儿女不会斗得死去活来,兵戎相见。
秦珏感觉胸口热乎乎地一片潮湿,她哭了?
他捧起她的小脸,就看到她满脸泪痕,嘴边却还挂着傻丫头的笑容。
“又哭又笑的,真是个傻丫头。”他轻啄着她的额头。
“你嫌弃了?”她斜睨着他。
“没有没有,你再傻点才好,让我为所欲为。”他哈哈大笑,再一次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
罗锦言挣扎着坐了起来,脸颊红得如同三月里枝头的杏花:“我要洗洗......”
他都这么郑重了,她可不想给他留个邋遢的印像,搞不好会记一辈子。
秦珏没有拒绝,笑着把她抱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放着红木浴盆,氤氲的水汽间飘浮着一层玫瑰花瓣。罗锦言这才看到,不知何时,这里还多了两只大桶,加了盖子,有隐隐的热气从缝隙里透出来。
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秦珏还真是一直在准备,就连热水都备下了,这是怕她害羞,不想让丫鬟们进来服侍吧。
“你出去,我要洗洗。”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我和你一起洗吧。”秦珏厚着脸皮说道。
他的头发还是半湿的,分明就是洗过了。
罗锦言才不上当,她推着他从屏风后出来,道:“我很快就好。“
好像怕他等得着急一样,秦珏失笑,他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可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次的时间过得很慢,他看了几次西洋钟,也不过两刻钟,却像过了一辈子。
他看看填漆床上的玫瑰红的枕头,和那床他在夏天时就看上的七斤重的蚕丝被,还有床头那只镶牙雕的匣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罗锦言才姗姗走出来。
青丝散开着垂在腰际,梨花般的脸庞带着一抹潮红,大眼睛湿漉漉的,雾气腾腾,水红的褙子随意披着,领口松松垮垮半敞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和紫色的肚兜。
她缓缓地向他走来,秦珏只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已凝结,他屏住呼吸,惊喜地看着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惜惜,已经长大了,而且,令他如此惊喜,就如梦中所见。
他伸开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身上的衣裳如同花瓣,层层剥落,雪白的娇躯如同玉琵琶,在他的弹奏下颤栗轻吟......
姚颖怡说洞了,水了,惜惜十五岁了,这是古言,谁要是拿现代概念道德绑架我跟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