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可能还存在,甚至改了姓安。
白瑾是孤儿,安白瑾听起来却是有家庭的,甚至有个弟弟,所以也基本排除了领养的可能性。
但偏偏,这两个名字一起出现了。
权野没想明白,所以笑了一下,看着他身边睡得挺香的丫头,轻着声道:“你说会不会是他们这几个小家伙想把你逼疯?再这样下去,说不准啊。”
更别提,他还经常做些奇怪的梦。
“你以为我没怀疑过?”
他起初也这样想过,自己做奇怪的梦是不是因为吃了什么不正常的药,以至于影响到了他的大脑。
那之后他入嘴的东西都格外注意,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权野:“这样,不管怎样我去查查这个叫安白瑾的人,到时候给你消息。耽搁太久了,我得走了,有事电联。”
“谢了。”
权野虽然嘴上皮,但做事还是干净利索,他当然知道他时间宝贵,能为他留这几个小时,也是真的铁了。
司靳棠侧过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晏想想,心情莫名的有些放松。
她真的对自己毫无防备,就这样无比真实地把自己展露出来了。
几秒后,司靳棠忽然笑了一下,像是在笑自己。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觉得晏想想就是顾想!
再怎么离谱也不该有这样的结论才是。
想想这个名字很普遍,兴许只是撞了名而已。
晏千寻只是多重人格,怎么可能她的分裂人格之一会是一个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的人?
他别是真的疯了,这都想得出来!
这一天过得分外漫长,最终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顾想睡得特别深,她实在是累坏了。
因为转换太频繁,虽然是两个意识体,但用的身体却是同一具,所以一整晚都没有醒过来,一觉睡到了天亮。
司靳棠因为伤口太疼,又不肯补打麻药,疼醒了好几次,没怎么睡好,天快亮了才有了些睡意。
等他再醒过来时,一旁的想想已经不见了,护士进来给他换药。
“我身边的人呢?”
“您是说晏小姐吗?晏小姐说肚子有点饿,去食堂吃早餐了。”
说起早餐,他就想起那次她给他带的清汤挂面。
不会今天又带回来一碗汤面,然后一顿操作洒他伤口上?
不过,昨天他们彼此之间算是摊牌了,今天怕是不会想着法子再撇清自己了。
难不成……
直接光明正大地泼他?
总觉得她昨天笑得那样诡异,也不是没可能的。
护士给他换好药,把病床摇高了一些,让他靠着休息。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尽管按铃叫我们。”小护士很开心地道。
外头的小护士们都抢着想进这间病房呢,巴不得他分分钟按铃。
今天是晴天,一大早地,温和的阳光照进来,窗开着一条缝,清风吹动窗帘。
司靳棠只是随意地扫过去一个视线,便忽然停住目光。
这道分外熟悉的背影……
顾想?!
不是晏想想,就是他经常梦见的那个顾想!
她们的身高不一样。
难道他还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