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杀掉少白,取而代之的想法,反正只要他们不说,没有人知道少白是怎么死的,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告诉萧破天和狮王,少白战死就行了,这样他们就算没有完成任务,也可以将这个锅甩到少白的身上。
虽然这个计划已经合计了两三天了,但却没有人敢带这个头,毕竟萧破天的威严在那儿放着,就算不被他发现,这些军官也会莫名的心虚。
但是现在这个家伙不知死活,居然还用这种颐指气使的口气和他们说话,几个副官交换了一下眼色,心头涌起同一句话:时机成熟了。
他们用手摸了摸鼻子,这是他们约定的动手暗号,几个副将的护卫立即围了过来,将少白和大部队分开,一个军官冲那些士兵大声的喊: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咱们再出发。
士兵本来就疲惫不堪了,一听这个命令,自然是求之不得,有些士兵直接原地倒下,躺在地上打算利用这个难得的时间好好的打个盹。
张成,你什么意思,连少白将军的命令都敢违背,虽然咱们是多年的好友,但是如果你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朝之前那个和少白顶嘴的军官走过去,语气十分坚决的说道。
老薛,你说什么屁话,他做的就是不对,我难道还不能说吗?张成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你这些年的兵都当牛屁股里面去了,不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违背统帅的意志吗,看来我得帮少白将军立威了。老薛说完,直接朝张成冲了过去。
而张成也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很快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而其余的军官纷纷过去劝架,劝着劝着,双方分两个阵营打了起来。
而自始至终少白一言不发,眼神冰冷的看着这群人的拙劣表演,果然那群人扭打着向少白靠近,随着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两拨人立即分开,同时朝少白扑了过去。
一道白光在人群中一划而过,那些军官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刚才还在他们眼前的少白不见了。
他们猛地回头,看见少白双手环抱在胸前,和之前的动作没什么区别,只是原本背在后背的剑被他抱在了面前,一串血珠从剑的入口,顺着刀鞘的纹路缓缓的向下流淌。
啊我的胳膊。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惨叫,一个军官用手捂着右臂的断口惨叫,而他的右臂就在他的脚下,五个手指头还像五只小海马一样,在轻轻的蠕动。
这个时候,愣在原地的军官突然感觉空中有雨滴落下,他们不由得感到奇怪,明明是大晴天,何来的雨滴?再说了,就算真的下雨,这些密林也应该能挡住才对。
密林里面荆棘的高度大概在一米五左右,正好到达大部分人的肩膀,荆棘丛中还有间或的大树,不是特别密,但是足以遮住大部分的天空,就算是正如的阳光,也只能透过树叶在密林从中形成斑驳的亮斑。
所以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身边的同伴少了一条胳膊,当一片荆棘被压倒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有人倒下了,当他们抬头寻找雨点的源头时,不由得一阵赫然,雨点居然是倒在地上的人脖颈处喷出的鲜血形成的。
张成和老薛倒在了一起,他们双手捂着自己的脖颈,但是鲜血还是顺着他们的指缝形成一股殷红的喷泉,冲到快要接近大树叶的地方,才回落到其他人的身上。
仅仅一瞬间,两死三伤,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有两个军官踉跄着朝少白走了几步,当少白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少白将军,不管我们的事儿,这是张成他们策划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少白犹如一尊雕塑一样,面对他们的磕头求饶,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其余的军官就更加的发憷。
为了不引起少白的误会,他们丢掉手中的武器,硬是用身体从荆棘中挤到少白的面前,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惨一些,一路上他们故意让荆棘划破他们的身体,所以尽管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他们全都被荆棘划得血肉模糊。
一个有灵魂的军队,其实就是一个人感知的延伸,而你们,就是我四肢和五官的延伸,你们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见和情绪,即便有突发情况,危及你们的生命,你们在采取紧急避险之前,也要考虑是否和我的安全发生冲突,我是这支军队的大脑,我必须优先于你们任何一个人而活着。
少白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那些军官听了频频的点头,此刻就算少白说他们是狗变的,他们也会毫不怀疑,毕竟他们感觉自己的小命已经完全被少白掌握。
只要我还是你们的统帅,当我们处于战争状态时,我对你们就必须拥有生杀大权,你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如果你们让我感到身体不适,我就会像割掉毒瘤一样割掉你们,我喜欢暂时没被我割掉的那些已经在往毒瘤方向发展的人,珍惜难得的机会,将自己改变成良性。少白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