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哪里比不上她?论才识,论样貌,论心性,她哪一点不是比端木恬强了千倍百倍?不过就是占了个端木王府郡主的头衔,不过就是个郡主而已!
可就是因为她是端木王府的郡主,深受父亲祖母哥哥乃至是叔叔的疼爱,所以她可以仗着身份肆意挥霍,所以她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指责太子和二皇子对她的不尊重,所以她可以为了一时之气而任由二万两黄金束之高阁乃至蒙尘也无所谓。
她甚至可以仗着三殿下对她的爱意而对三殿下冷眼相对。
凭什么?她凭什么竟让表哥对她如此的另眼相看,非她不可?
成梦璇满心的嫉恨无处发泄,手中的绣帕早已被她扯得变了形,上方的绣花失了精美而变得扭曲,就如同她的眼神一般狰狞。
端木恬侧头,凉凉的朝那边看了一眼,那么强烈的目光注视,让她微有些不舒服。
对上成梦璇那狰狞扭曲到怨毒的目光,端木恬压抑不住的心中杀气一闪。
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然后将她给扳了回去,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过是只笼子里的豺狼而已,不必太过介意。”
被困于笼中的凶兽,无时无刻不在企图从笼中冲出,却又总忍不住的为眼前所见的别人的幸福而感到嫉恨不公。
“她很狡猾,心机深沉,手段也毒辣。”
“恬恬想杀了她?”
“对!她早已对我动了杀机,并且还差点就成功了,此事之后她对我的怨毒更深,我不喜欢身边有着一只随时都想要扑出来将我咬死的生物。与其等着她来杀我,我更喜欢以最简单的方式将此等威胁灭杀。”
所谓最简单的方式,便是杀了她!
君修染闻言浅笑,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不是在这里。”
“那当然!”她有不是傻瓜笨蛋,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对成梦璇动手?
“既然不是在这里动手,那就暂且别去管她,若不喜欢被她那么盯着,大不了回头挖了她的眼珠子便是。”
如此血腥残忍的话从口中说出来,三殿下面上却还带着迷人的微笑,就仿佛是在说着情话一般,而成梦璇的性命在他的眼里,还没有他家恬恬随意的一个表情来得更重要。
端木恬闻言听话的没有再去理会成梦璇,其实像那种人,越是去理会她,反而蹦跶得越欢快,不去理会,由着她目光狰狞,由着她神情怨毒,由着她满腔嫉恨无处发泄,便成。
所以端木恬很快就又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拍卖场上,道:“那株玉灵芝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出场?”
“倒数第二。”
“压轴的?”
“嗯!”
正是正午时分,蔡国公府大门忽然开启,有人身披麻布白衣从国公府内扶着一身素白,哭得声音早已嘶哑,便只是出门这么一点时间便哭得几次差点昏厥过去的夫人,身后有人抬着漆黑的棺材紧跟而上,再后面,国公府的公子小姐们皆都身穿白衣簇拥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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