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便躺在地上求饶了,自然明白这个男装打扮的女人是个厉害人物。
这会,被她目光扫过,无不头皮发麻,不敢对视!
一时被震慑住,无人应话,凌珊也看到了在人群前方的酒楼伙计,便指着他,道:“你,过来!”
在凌珊下楼前,这人是打算上前规劝的,只是因为凌珊的突然出现,没来得及罢了。现在则是因眼见了凌珊身手而被震住,这回被指着了,才还过神,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来,恭敬道:“不知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先前凌珊到食神居时,就是他接待引上楼去的,是以眼下知道这是店内的客人,何况也是她出手解决了闹事的人,自然更不敢放肆。
凌珊道:“将外面那个拖进来,再找个地方关起来!”
“这……客官见谅,本店是正规酒楼,不敢私设班房!”伙计迟疑着,不敢答应。
凌珊也没心情与他墨迹,直接道:“那你家掌柜的呢?叫他出来!”
伙计正要回头去找,两个劲装大汉拱卫着一名锦衣老者走出人群,那老者拱了拱手道:“老夫便是本号掌柜,不知客官还有何见教?”
凌珊看了看他,取出一物,是一块玉佩,交给伙计,示意他送过去,说道:“给你看一样东西!”
“这是——”
那酒楼掌柜结果一看,便立即脸色一变,急对伙计道:“照雨……照这位姑娘说的做!”又对旁边一名壮汉吩咐道:“你过去帮忙!”
随后,才朝周围驱客,道:“诸位,抱歉,本店今日歇业,还请先回!”
这老掌柜素有威望,他都亲自开口逐客了,周围看客固然不乏杭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不愿扫他颜面,至多抱怨几句,很快便作鸟兽散。
凌珊过去要回了玉佩,又道:“再准备房间,将我师兄师姐安置好!”
掌柜的急忙照做。
客人散尽,门外的梅惜花也被抬进来安置,林萍儿在凌珊劝说下,云里雾里跟着背起独孤无冲的大汉去了后院。
食神居关门歇业。
老掌柜引凌珊去了后院一间静室,确定四周无人,才关好门窗,上前见礼道:“杭州分号主事古德斋参见雨使!”
凌珊摆了摆手,道:“这套虚礼就免了,今天表明身份,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我想了个惩罚那采花大盗的方法,要你帮忙。”
古德斋恭敬道:“不知道雨使打算如何处置他?”
凌珊冷笑道:“他不是喜欢采花吗?就让他也试试被采花的滋味。”
古德斋狐疑道:“不知雨使之意是?”
凌珊说出意图,道:“我现在没废他的武功,你等会先去让人穿了他的琵琶骨,再找两个有断袖之癖的,人越壮实越好,喂够足量春药,和他关到一起。”
闻言,古德斋一阵恶寒,应声道:“是!属下明白!”
凌珊接着道:“别急着应,还没完呢!”
古德斋一怔,便又见凌珊继续说道:“完事后,给梅惜花也喂一些春药,再到窑子里找几个好看的,怎么诱惑怎么来,但要保证一点,让他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这两件事,便每日各重复一次,一个月后他如果没死,就阉了送到官府,到时该怎么判便怎么判!”
听完她的计划,古德斋心底发寒。
偷瞄了她一眼,忽然觉得这副倾城外貌下,装着的多半是一颗恶鬼的心。因为她所做的,不仅仅是在折磨那采花大盗的肉体,更是在折磨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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