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就在他道可惜的同时,一边的竹怪冷冷道:“来人!”
十来个下人立即冲进厅堂,凶神恶煞地围住了那两人!
那两人顿时变了脸色,想示弱也罢,想继续叫嚣也好,总之张嘴正待说话,却已被竹怪随手打落出去,张不了口,老头吩咐道:“五千两买他们一只手或者一条腿,给他们一万两,要卖哪样,让他们自己决定……”顿了顿,又指向一人道:“另外,这人既然不长眼,那就再拿五千两买他一只眼睛!咱们林庄行事素来仁义,做好这些后,就免费送他们就医!”
只断一条腿的,是要十万两的人,不仅断腿,还要挖眼的,则是狮子大开口要整个林庄的人!
一群下人架住两个已被竹怪所制说不出动不了的人,正待离开,凌珊突然叫道:“等一下!”
一群人停下,看向两个庄主候命。
临崖松道:“姑娘有什么话说?”
凌珊起身抱拳礼道:“这两人也是一时利益熏心罢了,也未造成什么损失,两位老先生何不饶他们这一次?”
这两人原本的结果,应是斗酒失败,得五百两银票离去,绝无断肢危命之虞,现状固然是他们贪心的结果,毕竟还是有几分凌珊对斗酒大会的插手缘故,亦非她所乐见,才打算阻止。
临崖松道:“你这个小姑娘,我还以为你要作壁上观,没想到最后还是要求情!”
凌珊道:“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是希望为自己积些阴德的!”
临崖松道:“姑娘要积阴德,就打算让蔽庄任这两个贪婪之辈予取予求吗?”
凌珊望向竹怪轻声笑道:“人嘛,多数是贱骨头,被这位老先生一吓,相信他们再提要求,便会有分寸了……甚至什么要求都不提了也说不定,贵庄又怎么会被予取予求呢?”
临崖松道:“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老夫给过他们机会,他们却不懂得珍惜,那只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教训!不过……若是姑娘胜过我三弟所提要求便是如此,倒是能放他们一马,连一万两银票再度奉上也无不可!”
现下他已然确信,凌珊才是暗下手段者,毕竟另外两人连老二随手一拍都挡不住,自不可能瞒过老三耳目在酒中动什么手脚!不论她所为是何目的,既然要当好人,临崖松自然不介意拿话堵她。
凌珊摇头道:“这个嘛,自然是不行的!”
临崖松叹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正要令手下带人下去,便听凌珊又道:“不如咱们再打一个赌如何?”
临崖松颇有兴趣,道:“说说看!”
凌珊道:“听闻贵庄大庄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是否?”
岁寒三怪各有怪癖,老三钟情于酒,老二独独爱狗,反倒老大松怪偏好较杂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样样喜爱!
凌珊此话,自是暗示自己明白他们的身份。
临崖松掐着胡须,淡淡道:“看来姑娘有备而来!不错,老夫的确对琴棋书画有所涉猎!”
凌珊笑嘻嘻道:“好,既然老先生的确精于四艺,那咱们就……”她说到此处,故意顿了一下,然后道:“就猜拳吧,谁赢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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