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较劲晒清香草药的架子后,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听到屋里的状况。
“伤到心旁血管,血流不止,无法上药,少掌柜还是让人送回宫中,御医或许有法子。”
“对呀,殿下这个样子等不了了。”
房间里,站着六七个人,几乎都是顺安药铺的大夫。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几近透明的男子,一人跪在床踏上用毛巾捂着那人的胸口,依然有鲜血渗出,染红了毛巾,染红了其胸口,也染红了床单。
“不行。”司徒风眉头紧皱,说,“殿下奉命去查江西决堤一案,定是查到了什么,连他也敢刺杀,可见这一路上不会安全。”
“司徒少说的是,我们就是担心回不到宫里,所以才送到这里来。”说话之人长着一脸胡子,身上还裹带着血水,腰上带着把刀,沉静冰冷,像是几夜未睡,双目腥红,。
他噗通跪在地上,用嘶哑的声音道:“求司徒少救救殿下!求几位大夫一定要救救殿下。”
“只要是病人,我们都会尽力去救,但是目前必须想办法止血。”
“老朽也遇到过这样的刀伤,但实则学艺不精,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死去。”
“还是送回宫中吧,或许太医令能有法子。”
几个老大夫轮流劝说道,当中也有几个人曾是太医弟子,明明知道即便是御医,也无法封上心口血脉。
但他们还是这么说,因为他们害怕,怕这个人死在顺安药铺,惹来祸端。
“你说什么!”
大胡子拔出腰上的刀,架在跪在那人脖子上,司徒风见状拦住他,道:“不可,当下之急是如何救治。”
大胡子冷哼一声,将刀入鞘。
可心乃造血之房,伤到手臂或腿上大血脉,都是不治之症,更何况心房血脉。
这刀再偏半毫,人都不用带到此地了。
几个个大夫,均是一筹莫展。
这时,有个人进来,低声道:“外面有个女子说,说可以止血。”
“女子?”
“胡闹!”
大胡子瞪了那个人一眼。
哐。
房门被用力打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如入无人之境闯了进来,后面追上来几人拔剑将她围住。
显然他们与她动过手。
“何人敢来撒野!”
大胡子手紧握住腰间大刀,上前一步道。
“是你?!”
司徒风认出女子便是今日来购买稀贵药材的女子,害怕大胡子灭口,赶忙拦下大胡子。
“我可以止血,不过,我有可条件。”
云浅瞥了一眼床上之人,开门见山说道。
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染红了,两三条毛巾捂住其胸口,还有血水冒出。
“有什么办法,快说,不然砍了你的脑袋!”
大胡子着急,威胁道。
“小女子敢进来,自然有后手。”
云浅忽然朝大胡子出手,棘手狠辣,欲夺其大刀,大胡子也并非普通人一掌打出,迅速后退站在床前,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也并非真要夺刀,只是让他们知道,她有能力进来,也可离去。
“有人要行刺,护驾,拿下这个女人!”
大胡子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喝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