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一声,雪鸢捂着自己的手,拳面上已经青紫了好几处,疼得她两眼挂着泪水。
云浅瞥了她一眼,依然做着没动。
二毛幸灾乐祸地叫了两声,遭到了雪鸢的白眼,她朝拳头哈气,拳头的刺痛感并没有分散她的精神,还想着方才的事:“她怎么可以这样啊,将姑娘的事情全部传出去就算了,还笑称姑娘您治不好自个儿的脸,还诅咒姑娘……”
明明事发生在云浅身上,可雪鸢说着说着,委屈得不得了。
云浅只得停止修炼,起身整了一下裙褥,过去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其实有一条消息是祖母传出去的。”
雪鸢错愕地看着云浅,好似在问“哪一条”。
二毛吧嗒吧嗒从二人脚下经过。
“说我不会仙术,治不好自己的脸啊。”
“啊?”雪鸢大脑卡住了,实在想不通老夫人为何要这样子做。
这样可对姑娘的名声不好啊。
在屋里忙活的梅香见到云浅拉着雪鸢进来,忙上去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她以为雪鸢又犯错了,可是瞧着姑娘心情还不赖的模样,也不像啊。
梅香不动声色的倒了一杯热茶放在炕上。
“问她。”云浅放下雪鸢的手,没好气到。
雪鸢很窘迫,慌忙把手藏在身后,在梅香好奇的视线下,脸色涨红,扭捏半响,才说:“说出来你可能也不相信,才刚那大树要欺负我,所以打……打了它一拳……”
云浅毫不掩藏嗤笑一声,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比你还无赖是不是?”
她朝二毛说道,二毛似能听懂,歪着头看了她两眼,然后仰头汪汪叫两声,表示抗议。
雪鸢更窘迫了,潮红蔓延到了耳根,她埋着头几乎将头缩到衣服里。
梅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强忍着笑意去抽出她的手,看到上面的瘀痕才“呲”一声,骂一声“你怎么不说假山欺负了你,逞什么能啊”,接着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上多了一个瓶子,说是从许嬷嬷那里要的跌打骨伤,雪鸢顿时感动不已,从那以后她不再跟梅香作对了,这都是后话。
雪鸢一边在梅香的擦药水上呲呲叫着,一边问道:“姑娘,奴婢还是想不通。”
“嗯?哦,哦。”
云浅愣了一下,她还在想着这件事啊,于是问:“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救大伯母和小八的吗?”
擦好了药,梅香将瓶子塞上,看向云浅摇摇头。
“我知道。”雪鸢兴奋起来,“是仙术!”
云浅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天山诀修炼到第五层,可飞天遁地,在这个世界说是仙术也可以。
她揉了揉二毛的耳朵:“我所学之术确实是这个时代没有的法术,且兼具可救治伤患。”
云浅没有将自己体质特殊说出来,却也让一直疑惑的二人竖起耳朵来听,雪鸢不忘催促:“是不是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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