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下,等一下,我说了你们听到没有,不许动手,再动手我可就要喊人了!”
十数个大汉像是听不懂草上飞的话,一步步逼向二人,手中握着着各种重型兵器,还有持着狼牙棒的,一根根磨得尖尖的狼牙镶在铁棒上,让人看了就觉得身上疼。
他们脸上或盯着云浅,眼眸中淫光不隐,或看着草上飞愤恨不已。
云浅二人几乎被逼得背贴着背,靠在一起。
草上飞瞪圆双眼,怒斥道:“我带着家丁来追娘子的,现在家丁已经到外面,你们可别太过分啊,再靠近一步我就大喊了,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个穿着破烂旧衣裳的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能请得起仆人的人,乞丐小弟倒是可能有一堆。
云浅如今穿着打扮也不像富贵人家。
所以,那些人脚步都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呵,小子,虽然我们是外地来的,但是谁惹得起,谁惹不起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屋里传出声音,只听得出是个男子的声音。
接着,院子外面带头说话的人放了一个“灭口”的动作,声音嗡嗡如同大钟响一般下达命令:“杀,不要留活口!”
十数大汉立刻怒目圆睁,额头冒青筋,迈开沉重的步伐朝二人杀去。
“救,救命,救命啊——”
“闭嘴!”
云浅瞪了一眼草上飞,这家伙想情人的时候,冒着打断腿的危险都要去相会,这会儿竟然会胆小成这样。
也是,人命关天,两只腿加两条胳膊都比不了。
一记大斧劈过来,云浅侧身躲过,寻了个刁钻得角度徒手攻击其手腕,感觉像是撞上了一座大山。
“好重的力量!”
云浅看着个个身形彪壮,像未开化的野蛮人,虽然只懂蛮力,却也是力大无穷。
由于摸不清这些人的身份,云浅便隐藏了自身实力,仗着着身法灵活躲过那些攻击。
草上飞也还好,轻功不错,与她一般用最猥琐的方法应战,那就是——躲!
“喂,快想方法!”
草上飞右臂被挨了一记刀背,狂叫一声跌在地上。
“捂住口鼻。”
“什么?”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道白色粉末飘散在空中,清香扑鼻,很好闻!
“啊呸!”
草上飞吐出吸入口中的粉末,连忙握住嘴巴,接着一道人影出现在他身边。
“快走!”
云浅将人捞起来,脚尖点地,朝房顶略去。
在即将落下院外的时候,草上飞回头看了一眼,白色粉末已经变稀,像白云一样几乎铺满了整个院子,那些看上去能一拳打到一头牛的人在追过来的时候,一个个无力扑到地上。
同时,他也看到了有一群人冲进了院子里……
“喂……”
草上飞只喊了一声,人已经落到地上,拐了几个巷口,又窜到了屋顶上飞奔起来。
“别担心,那些只不过是可以让人脱力的药,过些时辰就好了。”云浅说道,“没想到你还真有小弟啊。”
那些药是她准备用来防身的一种手段,专门用来对付一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特别是像神月教那样的。
没有几个防身的东西,许姨不放心她一个人出来。
那些人她也看到了,穿着破烂,浑身脏兮兮的,看着就像外面要饭的。
草上则飞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蒙汗药,想想上回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看着柔弱的模样,动起手来却狠辣,断了那三个登徒子的手劲,还砍了一只脚。
面对血淋淋的断脚的时候,她依然还能熟若未见,真不像一个久居深闺的大家小姐能干出来的。
草上飞说:“他们都是在下的朋友,都是些可怜人。”
“城伯村的阿臂缺了条手臂照样打了一手好铁,虽然娶的婆娘丑了点,却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你们这些手脚健全的装什么可怜。”
几个纵跃,远远离开那个院子以后,云浅将人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嫌弃说:“你轻功还不赖,对得起‘草上飞’这名字,就是武功太三脚猫了。”
“这还是我小时候用一只烧鸡换来的……”
草上飞嘀咕了两句,对于云浅鄙视的眼神丝毫不在意,反正他也见怪不怪了。
当他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右臂很不自然的拉耸下来,若方才那一刀不是用刀背,这只手臂恐怕不只是脱臼那么简单。
寻了一株开叉的矮树,将手臂放了上去,想要自己接回来,只是才用力一下,便痛得他哇哇叫。
云浅实在看不过去了,过去拿住他的手,轻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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