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许嬷嬷带着二毛先回去了,毕竟是要去春香院,到了人多复杂的地方,若是让有心人看到许嬷嬷,可能会联想到云五姑娘。
而且,春香院正是神月教在京城的一个大据点,若是神月教的人认出她,那以后,她再出门可就麻烦了。
春香院,神月教……
“头牌,这个金月儿不会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岁月巷聚集了京城所有的妓|院,所谓岁月不饶人,行乐须及时的意思,都是一些文人雅客给起的雅名儿。
这里白日很安静,只有到日暮降临的时候,才会热闹起来,也是京城人口中最肮脏的地方。
此时,春香院门口停下一顶又一顶小轿子,下来的都是那些个大老爷,一听到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身体都酥了半截。
看着一个穿着华服的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美人儿调笑着,云浅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汗毛。
她才走进照出来的氤氲灯光里,门口一个穿着粉衣的女子双眼一亮,甩着一张廉价的帕巾扭着腰肢飞快走了过来,她穿着薄薄的纱衣,里面只穿了一件摸胸,一对大若隐若现。
还没靠近,云浅便闻道刺鼻的香味。
“哟,公子长得真帅,第一次来我们楼吧,来吧,别害羞,今晚粉香儿会把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粉香儿一上来便抱住云浅的胳膊,一双大时不时往上蹭,云浅都能感觉那个小草莓了。
她定了定神,什么话都没说,表现得很淡定的模样,压低了嗓子道:“爷我第一次逛京城的春楼,走,带爷去看看。”塞了一定十两银子,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楼里分了二层,楼上楼下人来人往,丝竹之声靡靡绕耳,好不热闹。
云浅的人皮长得还算粉嫩,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甚至有一两个醉醺醺的大爷竟敢伸手摸她下吧欲调戏她,结果被她一把抓住手指,往里一按,人便嗷嗷叫疼,而后再也没人敢小瞧她了。
“哟,这不是洛挽公子吗?”
一个胖嘟嘟的半老徐娘扭动水桶粗的腰肢走了过来,脸上敷厚厚的粉,一张口便嗖嗖往下掉,还穿着粉色衣服,露出两个半球,每走一步便波涛汹涌的,朝云浅走了过来。
这是春香楼的老鸨,人称段妈妈,半个老板。
“妈妈认识我?”
云浅抬头看着楼上,听觉完全打开,接受着楼上各种嘈杂的信息,很快,她便寻到了“月儿”二字。
“认识认识,当然认识。”段妈妈捂着嘴却哈哈大笑着,上下打量着云浅,道,“前天儿,在广聚楼,洛挽公子可是大放异彩,现在全京城谁人不知洛挽公子的大名啊。”
“哈哈,客气啦。”
“公子现在可是大名人,是姑娘们眼中的大侠,可都稀罕着呢,公子今日是寻乐的吧。”
“废话,来您这儿可不都是寻乐的?叫您这儿最漂亮的姑娘过来,嗯,就是那个金月儿。”
“金月儿今晚没空。”段妈妈一个眉头都不皱,说,“妈妈这儿还有月儿一样绝美的姑娘。”她让粉衣女子去找别的人,招了招手,便有一个更美的人儿走了过来。
云浅看都不看,正要抬步往楼上去,便看到两个熟悉的人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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