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子殷会这样?”
“主子应该是在救你的时候,病发了,所以才会受伤,那人下手很重。”继续望向子殷,溪鱼神色哀哀,薄唇轻咬,“其实,主子的毒是从出生的时候就在身体里种下了,若不是死死撑着,他恐怕也活不过这么多年吧。”
溪鱼说时,目光涣散了一下。
“所以,主子是从小痛到大的。”
凤洛凝一愣,清眸颤了颤,问道,“是谁这么狠心要如此对待他?对一个婴儿竟然可以下的了手。”
她实在无法想像,子殷从小到大都要忍受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会累积多少的痛!
对于凤洛凝的疑问,溪鱼摇了摇头,她也不知,就连主子中毒的事情她还是偷偷打探下来的。
将目光从溪鱼身上再次折回到子殷身上,她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见凤洛凝不再说话,溪鱼便兀自转身离开,空寂的房间里只剩下凤洛凝独自守着子殷。
“子殷,你究竟发生过什么事?遇到过什么?才让你如此?”紧握着子殷的手,凤洛凝语气微颤,却也得不到答案。
*
霄阳国和启凌国各自驻扎在边界,两国之战不知何时将会一触即发。
凤召天静坐在帐篷里,他一直都在迟疑,要不要开战,若是这战争打开了,受苦的是黎明百姓,而,获利最大的将会是鸷鸢国。
北唐炎渊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排程禀林来志愿启凌,却又半途折回,之前他的密探就探听到了消息,说穆裴云和程禀林直接有联系。
莫不是……
温润的眸子眯了眯又瞠开,凤召天抬头望向掀开的帐篷,夜风踏了进来,先是扫了扫被吹了一身的尘土才走来过开口说道,“主子,原来程禀林折回鸷鸢是有原因的。”
“原因?”
凤召天狐疑的仰头,正视夜风,“什么原因?”
“好像,好像是……”话说了一般,夜风突然迟疑起来,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凤召天说这件事。
凤洛凝对凤召天来说有多重要,他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否则主子不会为了她二度回到幕烨教,也不会为了她而放过北唐炎渊!
闹得现在启凌国成了这般模样,甚至有可能就此灭亡。
对夜风的迟疑,凤召天稍有不耐,微蹙眉眼问道,“是什么?夜风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因为公主毒杀了程禀林的女儿锦妃,所以程禀林半途折回。”
一鼓作气,夜风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凤召天只觉得胸口一紧,乍然疼痛,他沉着声音淡然启口,“那,洛凝呢?”
“好像被关押在天牢。”夜风回道。
“什么?关押在天牢?!”
北唐炎渊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洛凝,怎么可以,如此对待!!